看赵彩玉又要旧事重提,顾安邦不耐烦的喝了句,“好了,说那么多做什么。”
看顾安邦不高兴了,赵彩玉嘀咕了几句,也闭嘴了。
总的来说,这些年赵彩玉的确在家里有些作威作福,顾安邦很多时候也由着她,但她多少有些自知之明,不会闹得多离谱。
四月知道顾墨阳回来之后就没有去医院检查,身上的绷带还是在部队医院给包扎的,想着镇上的卫生院大概也治不了,便直接坐车说去县城。
跟在他们身后的赵彩玉原本是打算去镇上找老中医看的,听她们说要去县城,她也忙拉着顾安邦上了车,说是也跟着去县城。
上车后,车上只有两个座位了。
赵彩玉率先占了一个,顾安邦在赵彩玉身边站着,怎么都不过来。
顾墨阳伸手让四月过去坐,四月走去,不由分说,按着他坐下。
好歹他是伤员,她能和伤员抢座位吗?
售票员走过来,先是问的赵彩玉,“买车票了,你们几个人?”
赵彩玉理所当然的指了指四月,“四个人,找她收钱。”
四月扫了赵彩玉一眼,还是把四人的车票钱给了。
这些小便宜,四月真不在乎,她的钱来得快,给家里人用下也没关系,只要赵彩玉不触犯她的原则,其实她是可以让她占些小便宜的。
不过四月拿钱的时候,赵彩玉一直盯着看,她分明看到了四月包里有几张十块钱的钞票。
当即,赵彩玉就嘀咕着,“那小蹄子手里哪来那么多钱啊,不会是老不死偷摸给的吧。”
顾安邦听他嘀嘀咕咕的,皱眉问道,“说啥呢?”
赵彩玉摇摇头,没接话了。
他们的车子到县城开了一个多小时,一到县城,四月就拉着顾墨阳直奔医院。
四月主要是急着等会去县城看看,看有啥买卖挣钱,她得找个买卖来做才是,不然老是偷摸去收菜,买菜,被人发现了,很难解释。
赵彩玉更心急,她的身子这么多年都没动静,她都快急死了。
到了医生那,顾墨阳还算配合,让医生看了伤口之后,就去一边坐下了。
四月去问医生,“大夫,我丈夫这病情怎么样啊。”
“这表面的伤痕还好,腿有些麻烦,不过等拆了石膏再看,看恢复到哪一步再说。”大夫说着,看着顾墨阳身下,“更麻烦的还是他这……”
四月看医生支支吾吾,眼神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