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媳『妇』的汉子会蛰『摸』着一些寡『妇』或者家里丈夫不在家的女人下手。
她就是以防万一,没有最好,万一呢?她也能够留下伤痕,抵抗不了也要把人伤了,以后找他算账。菜刀什么容易出事,她不会选择。
其实不能怪白九九这么想,难道那些被强了的人就要去死?她不认为处于弱势的时候被人强迫是一件不能活了的事情,你反抗了,但是反抗不了,那么就尽量留下任何对自己有利的证据,终有一天会沉冤得雪。
她不是个火爆的『性』子,同样她也不是个以暴制暴的信奉者,这种方式比较适合她的风格。
王平猫着腰,把身上的衣服紧了紧,这大半夜的冻得忍受不了。看着这院子,王平从院墙一个拐角处抽住一个木墩子上去借力跳到院墙上。
这个木墩子还是以前跟刘大兰约会的时候放的,那个时候尉迟海还没有死,但是跟死也没有什么区别,整个人半瘫痪在床上,刘大兰要不是惦记着尉迟云霆每个月寄回来的钱,她才不愿意伺候这个废人。
已经结了三次婚的刘大兰对生理需求上格外的强烈,否则也不会和王平好上。
“还真的麻烦!”
跳到院子里,先是去了主屋旁边的卧室,可惜没有,他以为白九九肯定会去最好的房间睡觉,那里想到白九九嫌弃那是刘大兰睡过的房间,她宁可去当初跟尉迟云霆做新房的那间小一点的房间睡。
白九九和尉迟明月拿着东西一个站在屋门后面,一个站在窗户底下。
尉迟明月是临时决定过来陪着白九九睡觉,怎么也不会是因为她,那唯一的就是奔着白九九来的。
尉迟明月不傻,看着这个人一个个的房间找就知道怎么回事,她知道幸亏她今天想着找白九九帮她拿主意,否则要是被这个男人得逞,她大哥还不得被人给带了绿帽子,虽然他本来就是绿『色』的帽子,不对,海军是白『色』的帽子。
王平以为白九九睡的很死,连从自己的狐朋狗友那里弄来的『迷』烟都没有用,就用细木棍把门栓子一点点的拨开,还特熟练的用树枝把门鼻子打开。
看到来人是打算从门进来,尉迟明月赤着脚丫子拿着木棍蹑手蹑脚的走到门的另一侧,对着白九九打手势。
那意思她先动手,白九九再动手。
实在是怕白九九那个身板太瘦弱,万一钩子下去人没有被打趴下,她们两个就危险了。
白九九手心都是汗,虽然她的嗅觉灵敏,也有一些神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