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老家伙,现在半点不羡慕了,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自己家已经变成了宝山,也不用想办法从他们手里弄了,自家有更好的,谁还花费巨大代价去要他们那些“残次品”,他倒要看看那些老家伙还怎么显摆,随便从自家乖孙女那里拿一盆出来,就能叫他们眼馋死。至于怀疑靖婉说假话或者夸大或者不认识儿弄出乌龙事,想想靖婉秉性,以及对花花草草的了解程度,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婉婉啊,来来,告诉祖父,这么些好宝贝你从哪儿弄来的?”要知道,那些底蕴深厚的老家伙,想要一株名品,都费尽无数心思,很多时候都可遇不可求,怎么到自己孙女这里,虽然不像大白菜一样吧,怎么感觉来的很容易啊,没道理啊没道理。
靖婉忍不住退后两步,果然,说到心头好,再严肃正经的人也得换张面孔。“祖父,是孙女运气比较好,有些是从外面淘到的,因为花市上的人都不认识,也没见它们开花,孙女有时候也不太确定,结果带回去好好养养,却捡了大便宜。还有就是祖母纵容,吩咐了庄子上的人,他们都知道我喜欢那些花草,在野外见到一些就送了来,别说还真捡了两回宝,次一些的也不少,那株君子兰还是一乡野农夫因为实在缺钱,弄了一大堆乱七八糟的花花草草,寄希望能有被我看上眼的,我本来瞧他可怜,想着不管有没有都给他些钱,没想到见到一株变异君子兰。”靖婉说到自己的丰功伟绩,同样很自得。
这样也可以?那么是不是说,他们这些自视甚高的家伙,其实因为眼拙,错过了不少宝贝?简直痛心疾首!若不是想到现在已经晚了,骆沛山甚至想拉着靖婉现在就去花市,将那些隐藏起来的宝贝淘个一干二净绝不善罢甘休。
此时骆荣玮也颇有几分“哀怨”的开口,“三丫头啊,三年前咱家在齐安府的花房,你祖母就交由你打理,四叔虽说不是天天去,但也隔三差五的去瞧瞧,你说的那些宝贝可是一盆没见着啊,藏起来了?”
靖婉完全没有藏私的心虚感,“四叔,您是十天半月的搬走我一盆花,里面有好些虽不是顶顶好的,却也是一等一的,你不识货,不是随便送人,就是糟蹋了,我又怎么敢让你见到那些真正的宝贝,真若见到了,你开口要,我还能不给?可给你了,我就该心疼死了。就你搬走的那些,我都心疼了好久。”
骆荣玮尴尬了,他就说,怎么有一段时间,母亲禁止自己去三丫头那里搬花来赏玩。
骆沛山突然抄起桌上的一本书,对着骆荣玮砸过去,“你个败家子。”听靖婉这么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