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不少人就将目光投向了安安静静的阮家,还想着这位就算不是正妃,入了王府也能一家独大,现在看来,似乎不是那么回事,之前晋亲王什么都没做,还没觉得如何,但是,现在做了,这差别可就太明显了。事实上,很多时候不在于东西的多少与好赖,而是那份态度。哪怕是靖婉占大头,而阮芳菲占小部分,也无人会说什么,一正一侧嘛,合理范围内的“不对等”那也是应该的。
如此,人缘一向很好的阮芳菲,这个时候都还是招来了闲言碎语,没办法,金银都还不是人人都喜欢的,她阮芳菲自然不例外,不出状况无所谓,一出状况就必定遭人落井下石。有人甚至怀疑,阮芳菲迟迟不入晋亲王府,是不是因为不受晋亲王待见?毕竟吧,给她赐婚的时间在孙宜嘉之后没多久,孙宜嘉都已经在定好的婚期那天另外嫁人了,按理说,她应该在这之后不久就入门,可是现在晋亲王都又有未婚妻了,她那边也没动静,这还是要在正妃进入之后才轮到她?人家骆三姑娘还没及笄,等到明年,阮芳菲十七了,而且还有前提,骆三姑娘不会被克着。名动京城又如何,才压群芳又如何,还不是个嫁不出去的老姑娘!
阮芳菲这会儿已经醒了,换成其他人,大概会将此事瞒着她,不过,她娘却在她还没听到任何风声的时候就主动告诉她。
阮芳菲看着她美艳不可方物的亲娘,快四十的人了,看起来却还不到三十一般,在世人眼中,她是个标准的贤妻良母,对原配留下的孩子,视如己出,虽然,阮瑞中的长子比她还大好几岁,而今孙子都有了,她早就做了便宜曾祖母。儿孙们敬重她,阮瑞中信重她,阮家后院,就没有任何超出她掌控的地方。
伺候一个做自己爹都还嫌老的男人,真的无怨无悔吗?
阮芳菲垂下眼睑,“不过是点身外物,娘,我还会在乎那点东西吗?”
“我儿明白就好。”妇人温柔的摸摸阮芳菲的头。
可是,阮芳菲不会知道,今日是她所有痛苦的开端,仅仅意识到晋亲王在意别人远远超过她,这点打击不过是九牛一毛。
靖婉收到东西时,都不知道改说什么,晋亲王是想把她架起来烤呢,还是怎么着?不过,送都送来了,自然不可能再还回去。先取了自己压出去的彩头,“咦,弄错了,这不是我的东西。”非常少见的血玉,色泽均匀,水头十足,而且水头看起来也非常的流畅漂亮,她那镯子,论价值,十个也比不上它,论稀有程度,更是没得说。
那丫鬟抿嘴笑,“三姑娘,就是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