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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也让忠亲王看到了她妆容下的真实模样,这是什么鬼?虽然京城的第一美人一直存在争议,有不少人认可阮芳菲,现在变成这丑样,忠亲王的邪火又盛了三分。
即便是为**堕落,但是,这自愿的沉沦是一种享受,被迫的暴行却是一种折磨。那不仅仅是身体上的,还有心灵上的,不期然的想到了最初的碰触,那粗粝的手掌,偏偏那些玷污了她的贱民还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好好的活着,不在意?留着慢慢玩儿?那不过是没能报仇之后的自我安慰。
大概真的是太恶心,阮芳菲难以克制的吐了出来。
忠亲王大怒,这么个鬼样子还敢恶心他?让人将她吐出来的东西又给灌回去。
想她阮芳菲也是锦衣玉食的长大,比不上天潢贵胄,但也是金尊玉贵,今日,今日…
如此的秽物,自然是越灌越恶心,越恶心就越吐,简直就是恶性循环,到最后,阮芳菲被放开的时候,瘫软在地,身体微微的抽搐,只觉得肝肠寸断,嘴角处还在溢出微黄的液体。
“来人,将阮姑娘待下去好好梳洗梳洗。”
阮芳菲被两个婆子拖了下去。
阮芳菲被梳洗得整整齐齐的,不看那萎顿的模样,似乎还是那被捧在手心的娇女。
此时,距离阮芳菲进这院子,差不多一个半时辰。跟之前那次一样,下手都有分寸,她身上即便是有伤,都只是一些轻伤,穿好衣服,甚至全然看不出来。
这个时候,阮芳菲也没有歇斯底里的大喊大叫,而是显得很安静,眼神中甚至没有对这些折辱她的人的仇恨,任谁见了,都会觉得诡异不对劲。
忠亲王看了看,确定她并非是打击太大而傻了,讥笑一声,“曾经外人把你捧得那么高,连众多的大老爷们都有听闻,还当真多高洁不可攀,原来骨子里却是人尽可夫,可见,这传言,不管是好与坏,都未必尽可信。”
阮芳菲抬头看着他,眸中一潭死水。“王爷,臣女能问一句为什么吗?”
忠亲王难得的立即就明白了她的意思,冷笑,“一个比花楼的姑娘都不如的女人,玩了就玩了,你问为什么,就像问那些经常睡妓子的男人,为什么睡别人睡过的女人,一样可笑。再说啦,本王在自己家里玩儿,难不成还有有人传出去?”
阮芳菲告诫自己,不要生气,不要生气,露出一丝脆弱与无助,“王爷何出此言?即便是臣女与王爷有过肌肤之亲,却不曾与其他男子有过沾染,王爷的话何以如此的诛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