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的受到了袭击。
靖婉看着寥寥数语的传书,微微的蹙眉,“这是比预计的提前了?可是这水匪,是不是有点不对,运河通南北,至关重要,其中还有分支无数,来往的船只数不胜数,沿途的安全应该是至关重要的,又怎么会出现水匪这种东西。”
“崇州府、川周府同属于山南郡,在同州内,临近山南郡,有一处延绵几十里山岭地段,运河难以开凿,就借用了原本的河道,地形颇为复杂,水流也比较湍急,两侧山岭险峻,那一带,其实一直都有水匪存在,往来的船只,相对大型的船队他们不敢动,比较小的私船通常又是成群结队,一般都也不会发生冲突,不过,熟悉那一带的,通常都会孝敬些银两,作为买路钱,多数时候都相安无事,而出事的时候,所谓官官相护,自然也有官匪勾结,把事情摆平了,没传出什么不要谣言,也正常。
只是从时间上来看,应该是进入那一段的时候,就出事了。
通过水匪动手,其实是最常规的手段,也最不常规的手段。毕竟,水匪的胆子再大,也不会轻易去动官船,尤其还是本王的船,一旦动了,就要有彻底被剿灭的觉悟,水匪可也是拖家带口,老老少少的不在少数,除非……”
“除非有人承诺他们,给他们另外安置好地方,包括户籍田产之类的,保证他们所有人日后都生活无忧。”靖婉接话道。
“有利诱也会有威胁。”不过,在李鸿渊看来,也可能是有第三方的人出手了,造就了情况外的事情。
没错,一言不合老子就灭了你,反正,官剿匪天经地义。
“那么阿渊是要放出我们‘遇害’的消息?”
“这么不吉利的事情,怎么可能放出来?顺其自然,那些人得到的消息是什么就是什么,等我们什么时候抵达崇州府,什么时候算完。”对于别人的焦躁,李鸿渊向来很乐意笑话,尤其是这群人里面,有处心积虑想置他于死地的。
“之前的事情就算了,这一次可真的是‘生死未卜’,是不是应该给圣上还有我祖父祖母他们递个消息?”
“你祖父祖母那里,离京前,就让人跟他们打过招呼,若是听到什么不好的消息,不必理会,等上三五日再说。”
所以说,某人当真是早就安排好了。
不过李鸿渊只提了骆家,没提乐成帝,靖婉也没去提,虽然是她公爹,但是,那样的渣渣,让他担心着急一下也不错。
于是,靖婉也抛开所有的顾虑,一起继续按照预定的路线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