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昨晚都还上演过,事实上不过是让禽兽更禽兽,刚才这么一下还能比那更严重?
李鸿渊握住她的手,“婉婉,别揉了。”似很痛苦的呻吟一声。
“这那么严重,明明,明明……”
“嗯,很严重,非常严重……”李鸿渊眼神越发幽深。
靖婉后知后觉,脸上一阵红一阵黑,二话不说,继续下嘴,咬死他算了。
“好心肝,别咬了,真的很严重,严重到至少两个时辰内你下不了马车。”李鸿渊掐住她腰身,紧紧的贴向自己,“自己瞧瞧,这都成什么样儿了?好心肝,你要知道,你一个眼神都能让它起反应,你成心这么引诱它,又不安抚它,不是要为夫的命么?这情况还能不严重?婉婉要是再乱动,为夫可就认为婉婉是准备在马车上安抚它了。”
靖婉是真的咬牙启齿了,不过感受那明显的硬度,还有隐隐的热度,没敢再动。
李鸿渊身体上虽然有点难受,但是心情愉悦,亲了亲趴在他怀里却异常乖顺的靖婉,“账算完了吗?没完就继续。”
靖婉冷冷的嗤笑一声,“关键不是你在不在意,关键是你不在意的那些,本质上存在过。”
“唔,这的确是个问题,可是,那已经是不可改变的事实,要怎么办?”
“除了养在别院的,还有部分送了人?”
“反正都是不要的,别人喜欢,正好就省点口粮了。”李鸿渊那语气,仿佛说的不是人,甚至连物件都不是。
所以说,出现在活阎王的生命中,被他看中了还好,哪怕只是一点点,任何意义上,或许都可以算得上幸运,剩下的那些,不对他付出感情还好,付出了感情,那就注定是最大的悲哀。
——靖婉自认为自己应该是最幸运的那个,得了他的在意,得了他的感情,得了他的一切。
——然而,再李鸿渊心里,真正幸运的是自己,是她让他知道,世上除了利益、算计、伤害之外,也有温情,也有无私,更有让人眷念的的东西,这些让他新生。甚至是将生命重来一次,阻止了悲剧,没有了遗憾。
“阿渊,你占有欲这么强,你怎么能容忍你的那些美人在别人身下承欢?”
李鸿渊霍地低头,再捏住靖婉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来,眼神变得异常的危险,“婉婉是不是认为,天下间,只要有点姿色的女人,不论什么出身,什么身份,都能沾得了本王的身?”
“难道不是吗?”靖婉知道他生气了,却继续的捋虎须,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