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性,颓靡,餍足,加上那俊美无俦的容颜,竟是比日常更加的惑人,便是对他没想法的一众丫鬟,这时候也忍不住脸红心跳,都将头埋得低低的,不敢瞄一眼。
别说是她们,就算是那些侍卫,甚至堪称绝了七情六欲的暗卫,似乎都受到了某些气氛的影响,有些蠢蠢欲动。
靖婉思绪放空,某人昨日犯病似乎都还没“痊愈”,今天又来,貌似这病情是越来越严重了,话说,不是自己留下的账,自己却赔得那么惨,这账还没算完,怎一个悲催了得。
靖婉最后的想法就是,无论如何,还是趁早将账算清楚了比较好。
至于某些还想问一问的事情,比如关于阮芳菲,早就被遗忘到九霄云外了。
次日,靖婉看起来精神奕奕,只是没晨练,就足以证明她身体上大概还是有点不支。
收整好,又是浩浩荡荡的前往大长公主府,因为身份不同,没穿正装,却用了亲王仪仗。
对于靖婉送来的大量礼物,大长公主收得更加坦然,毕竟,这些东西,对她而言,也算不得什么。
大长公主看着自己这个义女,个子长高了,身条长开了,整个人显得越发的娇艳,更因为嫁了人,身上有着姑娘家不会有的韵味,雅致,端庄,大气,从容,虽然并非每个男人都会喜欢这种类型的女子,然而,喜欢的,一旦上了心,只怕就很难放下,也不怪李鸿渊那样的风流种都能为她收了心。不过这会儿大长公主的眼神有点奇怪……
“义母,作何这么看我?我脸上有东西?”靖婉有些疑惑的摸摸自己的脸。
大长公主微笑,“听说你昨儿送了一个人去大公主府上?”
靖婉转瞬间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这么说,那婢女是大驸马的人?如此,我或许应该去找大公主喝喝茶。”
大公主自然就是乐成帝的长女,比李鸿渊还大两三岁,不过因为生母不过个宫女,便是因为生了她,得了分位也很低,她的驸马虽然也是世家子,不过却属于那种“受宠的小儿子”,纨绔子一个,便是临近三十了,也没个定性,招猫逗狗,贪花好色,昨儿那女子,是他直接开口跟李鸿渊要的。
大公主因为不受宠,没人给她撑腰,别说是管住驸马,本身其实是个受气包的角色,她的驸马时常都说是因为她,断了他的前程,所以理所当然的对她不好,而事实上,那就是扶不上墙的烂泥,因为有个公主媳妇儿,就将一切归咎到大公主身上,给他醉生梦死的日子一个完美的借口,偏偏他的家人还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