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我‘做的’那些事,到底是谁传出去的?”她自己半点不知情的好吧。
靖婉只随意的着了一件中衣,背靠李鸿渊,懒懒的打了一个哈欠,手指一圈一圈的绕着李鸿渊的一缕发丝。
李鸿渊身上更是只披着一件单衣,握住她的手,在她的指尖亲了亲,“婉婉在意吗?”
“这倒是无所谓,不过显然是有人不安好心呢。”因为李鸿渊的真心与爱护,名声什么的,真的无所谓。
“放心,一切有我。”李鸿渊顺手托起靖婉似的下巴,低头吻了上。
李鸿渊很清楚,只要自己身边没有除婉婉之外的任何女子,无论自己放出怎样的说辞,婉婉都会背上妒妇的名声,虽说不是洗不掉,但是,至少需要相当长的时间来证明,只有让人知道自己对她的心思,让他扣上一个“情深义重”的帽子,让人相信不是婉婉不容人,是他自己不想要,如此才能洗掉婉婉的污名,这需要几年,十几年,甚至几十年,因为没人认为一个有权有势有地位的男人会对一个女子从一而终。
如此这般,李鸿渊自然就不客气,总要从靖婉身上找点“福利”。
然,他的心肝可以是妒妇,可以是悍妇,因为日后肯定会摘掉,却不能被人扣上毒妇的名头,如果她的手上被沾上血,被沾上人命,只要现在盖棺定论,日后就洗不掉了。对于背后的推手,李鸿渊心里基本有数,这些人一次次的栽跟头,就因为不知道他在其中起的作用,才有那个胆子屡屡找他麻烦。
靖婉顺势的侧身,勾住他的脖颈,交换了一个炙热而缠绵的吻,“我自是相信你。”额头轻轻的蹭着李鸿渊的下巴,无比的亲昵,灼热的气息萦绕。
夫妻二人淡定,伺候他们的人同样淡定,而知道其中实情的人也淡定,但是,不淡定的人总是在多数,尤其是乐成帝非但没有对晋亲王妃做出相应的惩戒,还给了大笔的赏赐之后,就越发的不淡定了,甚至有那么些人心里变成了躁动。——晋亲王妃能做的事情,她们是不是也可以做?所以说,这大概就是不知道内情,然后,没有靖婉的命,偏想得她一样的“病”,好吧,对自家夫君生出独占欲这种事情吧,估计一百个人中,至少九十九个都有这样的病,剩下的那个,不是脑子有坑,就是被三从四德严重的洗脑荼毒。——同样“有病”,就晋亲王妃能彪悍的表现出来,其他的人就不行,这心里的滋味可想而知。
因为靖婉,骆家受到的影响颇大,包括两个堂姐,当然,骆沛山还是吏部尚书的位置上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