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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还没意识到,其实是被狗粮给喂饱了。
一般而言,这样的场面,那绝对是自虐,通常没人会傻乎乎的一直看下去。
奈何孙宜嘉坚守阵地,另外两女跟着,其他的也只有无可奈何。
不知道什么时候,靖婉停了下来,安安静静的坐在秋千架上,头靠在一边的绳索上,静静的看着李鸿渊,只因为,李鸿渊竟然从海棠树上取下来一把琴,就那么席地而坐,琴放在腿上,缠绵悱恻的乐音悠悠荡荡的飘出……
而周围草地上也飘落了不少的花瓣,秋千停了,花瓣飘落的速度也变小了。
要说做“吃瓜众”的几个人,在乐音方面都有一定的修养,毕竟,这算是必修课了,就算是不会弹,最起码的欣赏水平还是有的。
晋亲王的琴技,简直超乎人的预料,而那曲子,可谓是柔肠百转,诉尽爱恋之意。
孙宜嘉倒是意外的沉默下来,或者说,在这一刻,她对靖婉是真的放心了,她的琴艺造诣自然是非凡,她非常的清楚,纯粹的琴技弹出的曲子,跟带着真挚的感情弹出来的曲子的差异,可谓是天壤之别,就好比现在,如果晋亲王不是对婉妹妹爱到了极致,是绝对弹不出这样的曲子的,只是听着,就能叫人心中柔软一片,感觉被他小心的捧在手心里,放在心尖上。这一刻,她也终于承认,晋亲王也不是那么讨人厌。
孙宜嘉站起身,“差不多了,走吧。”
“这就走了?表嫂,等会灯会,等把这曲子听完再走嘛。”
孙宜嘉笑起来,“听完再走?我怕你听完之后,会将某人嫌弃死。”一边说着,一边揶揄的瞧了一眼袁巧巧的夫君。
对方有点尴尬,而袁巧巧也反应过来,好吧,脸上也有一点尴尬。
三个大男人自然是巴不得赶紧走,继续下去,真的要不好了。
离开的路上,袁巧巧又恢复本性,“都说晋亲王一无是处,哪想到这么厉害。表嫂,你说,我们这些有夫之妇都受了影响,如果是那天婉妹妹生辰宴上的那些对晋亲王动了心思的人,她们听到会如何?”
“首先,她们不可能听得到,一般的曲子都不可能,更何况是由心弹出来的;其次,就算是无意中听到了,她们有那个勇气冒着非死即伤的危险扑上去吗?”孙宜嘉讽笑。衣角都摸不到,还想肖想那些有的没的,嗤……
孙宜嘉本就是非常聪颖的女子,她现在非常的怀疑晋亲王所谓的“克妻”命格,以前的不好说,但就之前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