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又能说明什么呢?”李鸿渊不以为意,两世为人,知道比别人多很正常不是。
    “说明阿渊调教有方,手底下都是能人,若不然你又怎么可能无所不知是不是?”
    李鸿渊斜睨了她一眼,“婉婉这是拐弯抹角的给他们求情?”
    这一说,靖婉才反应过来,不管怎么说,今日这事,不管是晋亲王府的侍卫们还有看管珍兽园老虎的人,除了参与,剩余的可以算是失职,定然是要受到惩处的,只是轻与重的问题。
    “只希望事情清楚了,不相干的人,王爷能从轻发落。”
    “之前不都让人给你传话了吗,这事儿交给你办,到底要如何处理,你说了算。”
    牵扯到白家人,她还怎么处理,好吧,王府的人她可以处理。真凶做做样子随便查查,但是内部的人,到底是谁吃里扒外,必然也差得清清楚楚,不管是什么原因,势必要严惩不贷。这一点,靖婉深信是能查出来的。
    “接下来呢,要如何?庄子我已经让人暂时封了。”
    “今儿是邀请人来赛马的,还能如何?”李鸿渊不以为意的说道。
    靖婉无奈,“死的人好歹是你表弟。”继续赛马,那不是戳某些人的肺管子么。
    “那又如何?别说是隔了两三层的表弟,便是亲兄弟,该如何本王照旧如何,看不顺眼也没办法,反正也没几个人看本王顺眼。”
    “行行行,你高兴就好,赛马,继续赛马。”反正这事儿已经有了应对之策,最后某人也不会有什么事,自是不用担心了。
    至于那极有可能枉死的白公子,只因为他成了白学士的独子,利用价值颇大,成了倒霉鬼,靖婉心里边自嘲的笑了笑,这天子脚下,明争暗斗的夺嫡之争,还有各个高门大院里的风风雨雨,枉死的人不知凡几,怜悯得过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