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情况有点不对劲儿,婉婉莫要离开我身边。”
李鸿渊说得颇为郑重,靖婉自是听他的。“怎么?”
“暂时不知道,感觉不太好。”
直觉这种东西玄之又玄,但是,靖婉想到他所经历的那些,而且就算撇开这一点,她也选择无条件的相信,所以,在其他人都向临时搭建的拜月台靠拢的时候,靖婉依旧站在李鸿渊身边没有动。
其他人瞧在眼里,却也没说什么,那可是活阎王,现在在皇上心里的地位又高了一个台阶,那绝对是无人可及的,说得不好听一点,皇上自己都快将他当祖宗一样供着了,其他人可惹不起,他媳妇儿现在宝贝,自然是他说什么是什么。
不少人无不讽刺的想到。同人不同命,他们有什么办法,谁让他们不是皇贵妃的种。
靖婉不动声色,不过,她瞧着,某些人怕是在心里讽刺自家夫君,二十五了好不容易才勉强算有了后,自然是事事小心谨慎,曾经胆大包天,现在胆小如鼠。
靖婉垂眸,说一句不好听的,如果她出了什么意外以至于落了胎,这人大概不会为孩子皱一下眉头,他的怒火只会是因为自己受到了伤害。
因为这样一份深情,靖婉偶尔其实有点惶恐,因为担心自己不能给对方同等的爱意,尽管爱不能去衡量。不能确定的时候患得患失,全部得到的时候都还能出点小问题,靖婉有时候都唾弃自己。因为他不需要自己做什么,所以,靖婉也不知道自己能为他做到什么地步,但是,她会全心全意的去爱他。
不过,这其实也就面临着一个问题,因为她得到了最好的,最完整的,如果某一天,给与这份爱的人要将之收回,或者让它变得残缺,换了谁估计都要发疯,所以到真有那个时候,靖婉估计,她真的会杀了他。
相对应的,靖婉也绝对不会允许别人插足,谁企图破坏,她就会弄死谁。
靖婉突然侧头看向自家夫君,在这一刻,她突然悟了。
“怎么?”李鸿渊微微疑惑。
靖婉摇摇头。
——她只是突然明白,自家夫君对陈正敏与孙宜霖为何这么大的敌意,几度想要直接弄死他们,因为他们对她有情,有窥视之心,就算本质上没有威胁,他也无法容忍。
就好比换成是某些优秀的女子,对自己夫君情根深种,念念不忘,自己的反应肯定也好不到那里去,最典型的就是阮芳菲。
只是,在她跟自家夫君成婚的时候,阮芳菲已经彻底没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