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重大的隐情,根本就不像你所说的,这人身上莫名其妙就起火了。”
“报应,报应,”有人愤怒高喊,“这都是老天爷惩罚的报应,让他们这些不得好死的畜牲,为他们的罪行付出应有的代价。”
见到带头有人开口,立马就有大部分的人跟着开口,诉说着农场这几年来所发生的各种令人发指的事。
“胡说,胡说,”边书记声音焦急说道,“刘主任,他们这是污蔑,我对党组织有愧啊!党把这些人放到农场来教育,可我这个农场书记却没办法把这些人给教育好。”
“我们没有说谎,”一个女人跑出来指着边书记说道,“这个卑鄙无耻的男人,逼迫我跟他行苟且之事,不然就要弄死我爱人和孩子。”
“而像我这样被这个畜生逼迫的女人,还有非常的多,特别是这个畜牲的儿子,都不知道逼死了多少年轻的女孩子。”
“幸亏老天有眼,昨天把这个畜牲的儿子烧成了灰,不然他们这些畜牲还不知道要再祸害多少女人。”
“我也是,我们也是遭受这个畜牲长期逼迫,受尽他的凌辱。”又有很多个女人站出来说话。
“胡说,胡说,”边书记气得脸红脖子粗,“你们这些思想不端正的黑户名,你们以为这样污蔑我,刘主任就能相信你们的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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