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问道。
“嗯嗯，喜欢呀。在这个城市，好难看到这么大的一块空旷的地方了”莫小陶笑着说道。
“是啊，可惜，这里不可能永远都是这个样子。早晚，都是应该改变了。”老爷子叹息道。
听出他语气里的悲伤和无奈，莫小陶回头：“您是不是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告诉我呀，说出来，我保证不会告诉任何人！”
仔细说来，莫小陶能跟老爷子关系这么好，长时间没见面了关系仍旧好到爆，这是因为，他们一个人需要找人倾诉，另一个能藏得住秘密。
时间一长，一对忘年交便形成了。
“小夜应该跟你说了很多跟我们家有关的事吧？”
“是啊，他说了一些，大部分，都是我从其他人嘴里听来的。”莫小陶仰起小脸，“所以，当年您做出那样的选择，是因为您也有苦衷，不得不这样，对吗？”
“你怎么知道我有苦衷？”
“您那么大年纪了，不顾及世俗的目光娶我妈，这说明是真爱。所以，当我妈怀上斯夜的时候，您一定想要好好保护他们。要不是不得已，您不会让他们吃那么多苦的！”莫小陶分析说。
“呵呵，说的有一定道理。”老爷子眯眼，“那你觉得，我还会伤害他们吗？”
“不会！”
“为什么？”
“因为您是好人！”
“哈哈哈，好人，我可不是好人，傻丫头！”
莫小陶安静地看着他，此刻，心里的疑问一个连着一个。在这些疑问中，最最让莫小陶感兴趣的是，当初厉斯夜和秦霄到底为什么会吵架？这么多年了，为什么他们还是没能对当年的事释怀？
盯着眼前这个老人，她觉得自己应该可以找到一个答案，又感觉，这样的答案是最最虚无缥缈的东西。
问多了，反而会让大家的关系变得疏远呢。
“你说的没错，我这些年对他们亏欠太多了，这次回来，是为了弥补他们的。可是，回来之后发现，很难。”
“我明白，家家有本难念的经。”犹豫过后，她说出了自己的疑问，“您是不是在忌惮我大哥大嫂他们？”
“为什么这样说？”老爷子眉毛一挑，反问。
莫小陶被他这可爱的样子弄得愣了下，旋即她笑了。老爷子还是跟以前那样可爱啊，哈哈哈，跟这样的老人在一起，你开心还来不及，哪来的压力啊？
“我猜的，我没见过斯夜的其他兄弟姐妹，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