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有啊，他们不是一直这样吗？”方希笑问。
虽然厉斯夜失忆这件事在厉宅闹的沸沸扬扬，但是外界对这个情况一无所知。
这事最好不让外人知道，否则，一些不怀好意的人会趁虚而入，比如说白蕾。
所以，还是不要被潘诺知道比较好。
潘诺挠挠头，一直这样吗？为什么她感觉不是这样呢？至少，和以前相比，莫小陶和厉斯夜多了一些拘谨。
不知道他们发生了什么事，总之，让人不得不多想。
“那好吧，我先回家了。”潘诺到路边去打车。
方希一天下来也累了，她上车。
莫小陶的信息发了过来，内容是：方姐，谢谢你。如果不出意外，我明天还会到店里来。
方希欣慰的笑了。
莫小陶没嫁人之前吃了太多苦，她需要一个真正宠她爱她的人。眼前有这么多的风雨算得了什么？坚持到底，很快可以看到彩虹。
同一时间，黑色迈巴赫上。莫小陶和厉斯夜坐在后座。
莫小陶看了方希回她的信息，迅速回了一句，旋即把手机锁屏，车厢里暗下来。
“在和谁发信息？”厉斯夜问。
“方姐啊，让她回去路上小心，怎么了？”莫小陶轻哼，他的变化真的不是一点两点，竟然询问她跟谁发信息。若是以前那个他，怎么可能关心这种问题啊。
好奇于他的变化，但是莫小陶一直找不到机会问。不知道，现在算不算上是一个好机会？
“没事。”
“厉斯夜？”
“做什么？”
“你没发现，你现在对我的态度发生了很大的改变吗？”
“没发现。”他一句话能噎死人。
莫小陶撇撇嘴，决定不和他计较这些，继续问道：“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要是以前，遇到今天这种事，你压根不会问，只会让我自生自灭，不是吗？”她笑问。
“你希望我让你自生自灭？”
“不是了，我的意思是，你为什么对我态度改变这么大？”莫小陶疑惑道。
“因为你可以帮我恢复记忆。”他耿直地回答。
“呃，除了这个，没有其他原因了吗？”
“……没有了。”他其实很想说他已经知道了一些事，但是出于种种原因不能说出口。
他自己憋的也有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