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病历夹,就看见夹着的那张纸条,抽出来一看,上面写的是:“丁红是未婚先孕。在私人诊所做水囊引产,因消毒不严导致产道感染。做白带和血液的厌氧菌培养便可确诊。”
董教授惊讶地四周看了看,并没有发现可能夹字条的人,便哼了一声,嘴里嘟囔道:“未婚先孕?——我们医科大有这样道德败坏的学生吗?真是荒谬!”
说着,董教授将纸条攥成团扔进了纸篓,继续看病历。
可是他的思绪已经无法集中在病历上了,脑海中只是盘旋着刚才字条上工整的仿宋体写的话。
他现在看的正是丁红的病历,丁红因为败血症收治入院,但是,他用尽了所有能想到的办法,都没能够收到任何明显疗效,病情反而越发严重,现在已经病危。
这让对自己的医术颇为自负的董教授迷惑不解,可是,他从来没有朝产道感染上想,因为病人是他们医科大学的在校女生,学校政治思想工作一直抓得很紧,他不相信有女生居然会做出未婚先孕这样道德败坏的事情来。而讯问病史病人也没有说过有私自引产的情况。
董教授感到很烦闷,便摘下老花镜扔在桌上,站起身,背着手在病房中转着圈。最终,他决定宁可信其有,毕竟自己已经想不到什么办法来医治丁红的重病了。
他一跺脚,走出了办公室,将隔壁的值班护士长叫了过来:“你去给重症病房的丁红做一下白带和血液厌氧菌培养检验。”
护士长愣了一下,她知道厌氧菌感染主要是泌尿生殖系统的疾病。而收治的丁红并没有这方面的病,为什么要做这方面的检查呢?
不过,多年的护士经验告诉她,医生的决定总是有她的道理的,所以,她没有问,只是点头答应了。
过了一会,护士长来到了医生办公室,对坐在椅子上发呆的董教授说:“不对劲啊!”
“怎么了?”董教授的心咯噔了一下,紧张的望着她。
护士长回头看了看门外没有人,这才压低了声音对董教授说:“我刚才去提取白带的时候,发现丁红下面的阴。毛很短,而且非常整齐,手掌触碰到有些扎手,看着像是曾经用剃刀剃过后长出来的。”
董教授吃了一惊,既往病史显示丁红并没有做过腹部或者妇科手术,为什么要剃阴。毛?
他脑袋中立刻闪现了字条上写的“产道感染”几个字。难道,丁红剃掉****,真的是因为做过引产手术?
护士长神秘兮兮地笑了,明显的带着幸灾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