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原来他只是弄这几根头发?
睫毛的缝隙间,感觉光亮更弱了一点,应该是百里云沉把床头灯调暗。
脚步向门外而去,咿呀声中,那道门缝消失了。
就这么……走了?
秦晴被子一掀,呼的坐起来,瞪着黑魆魆的房门。
他连续两个晚上摸进她的卧室,做的就是这些事?
秦晴也说不清,是讶异,是失望,还是懵懂,直到花花又跳上被子,她才抱住它,下巴埋进毛茸茸的肥脖子,勾起一抹顽皮的笑容。
嘿嘿,装酷归装酷,哥哥大人骨子里,也有这么细心温柔的一面呀!
既然发现了,她是不是可以抓住机会,对他拍拍马屁,撒撒娇,蹭更多一点的好处呢?
然而,理想很美好,现实很骨感。
第二天傍晚,又在那间书房,秦晴看见百里云沉拿着她的习题册,脖子上的青筋,在一下一下的跳着,喉结上下滑动,好像随时会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