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笑。现在是上课时间,他可以不怕先生和其余的学生,但如果累的孙安和方渠二人被责罚,他心里也会过意不去的。
尤其是方渠,他爹一直希望自己儿子能使得一些字,以后可以去县城里做个帐房或者伙计,不用活的像自己那么累。如果他爹知道方渠在学堂不用功,肯定会让其罚跪。
好在孙安二人跟方洪在一起厮混的久了,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便不再说话,只是眼神里面的喜意遮掩不住。
在学堂的最前面,正坐着一个年纪大约六旬左右的老者,穿着一身蓝色的儒衫。虽然有些褪色,但浆洗的很干净,没有一丝褶皱,一看就是一个古板之人。
而他的面前,则站着一个十五六岁的年轻人。这个年轻人穿着棉麻的长衫,类似于生员服,面色白皙,嘴角挂着淡淡的笑容,似乎真有那君子如玉的风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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