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拿部队的纪律当儿戏,前面偷旗子也就算了,当他们调皮,也算一个搜索情报的训练,但是脱离部队,这叫逃兵,逃兵该怎么处理,我想龙大队不会不知道吧。”
武钢欣喜的说:“龙百川,现在2比1,让他们滚蛋,回旅部政治处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龙百川愣了一下,兽营的总教官和副总教官,都要他们走,看来他们不走不行了。
武钢终于有了一种扬眉吐气的感觉,龙百川错愕的看着叶飞。
怎么就不明白了叶飞明明很看好这两个人,居然要把这两个人踢走。
既然他们两个都是这个意见,龙百川也没什么好说的。
蒋小鱼正在吹着口哨,收拾着自己的东西,准备好关禁闭的一切用品。
得意的把鲁炎买的扑克牌,装进了香皂盒。
鲁炎坐在床上沉默的看着作训帽上的军徽。
蒋小鱼走过去笑着说:“鲁炎兄弟,别郁闷,顶多就是再多关咱们几天禁闭而已。”
然后蒋小鱼又得意的展示了他装扑克的香皂盒说:“我把它塞到香皂盒里,他们肯定发现不了,关咱们三个月都不怕,我天天陪你打扑克。”
一个士兵走了过来说:“蒋小鱼鲁炎收拾好你们的东西,跟我走”。
蒋小鱼又想套近乎端着盆说:“还用您说,我早就准备好了,换洗衣服,脸盆牙膏牙刷都收拾好了,牙膏我都带了三只够用半年了。”
士兵看着这两个逃兵说:“你们还想回来,我是让你们收拾好所有的行李,跟我走,离开兽营,准备脱军装走人吧。”
这个话一说,蒋小鱼愣住了,以他的聪明脑袋,不是听不懂这句话的意思。
离开兽营,离开部队,蒋小鱼梦寐以求,自从当兵开始,就掰着指头算日子。
但是用这样的方式离开,蒋小鱼的肝都在颤抖。
平常走在路上都管不住嘴的蒋小鱼默默的和鲁炎一起收拾着他的行李,背着背包跟这个士兵,一起走向兽营的大门口。
蒋小鱼再也忍不住泪水,慢慢的流了下来,他后悔了,他以为只是关禁闭,没想到要离开这个摸爬滚打几个月的地方,而且要离开部队脱军装走人。
这个地方虽然苦,虽然累,但是是一个值得留恋的地方,因为这里几乎每个地方都留下了他的汗水。
蒋小鱼以为他的憋气天赋和龙百川对他的看重,他不会被赶出兽营,最重的处罚也不过是关禁闭。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