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要求无敢不从,他若是要对付自己,恐怕没有一个人敢站出来帮他说话......就像昔日他们陆家强夺他人田产一般。
而且说不定这些人也在琢磨着陆家倒了之后,该怎么分配那些本属于他的田产家业;或许现在散尽家财还有一条生路?陆彬谦忽然想到,可那都是自己辛苦数十年才积攒起来的啊?一想到这些好不容易弄来的财富就要离自己而去,陆彬谦就心痛异常。
“这些日子尔等许久谨言慎行,不得外出,吩咐家丁们看好院子,不要出了什么漏子,立鼎你亲自走一趟,带上几名护卫骑最好的马北上去找那位新来的同知;一人双马,日夜兼程,务必要早日见到王同知。”陆彬谦终究舍不得这些家产,他将希望寄托到李悠不敢要了他的性命,王机会恢复他的清白上面,自己身为云州最大的士绅,对新同知总有些用处吧?
陆立鼎苦着脸出去了,对于他这般娇生惯养的人来说,日夜兼程赶路可是要人命的事儿,可父命在前推脱不得,他唯有期望王同知能走快些好让他稍微省点力气了。如今已经到了陆家生死存亡的时候,陆彬谦为陆立鼎准备了最好的快马,充足的银两干粮,当日就启程出门
最近这段时间因为混元教渐渐接近的缘故,云州各座城门都加紧了盘查,陆家眼下虽然已经露出颓势,可应付些看门小兵还是一件很轻松的事情,丢两粒碎银子过去,看门的府军就点头哈腰的将陆立鼎送出城去。
可惜这几名小兵还没高兴多久,就见一群团练急匆匆的赶来,劈手夺过他的碎银子,“这是哪里来的?”
“是....是小的自己的?”看门小兵战战兢兢的说道。
“还不说实话,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给我打!”周伯符冷哼一声道,“魏知府让尔等看守城门,谨防混元教奸细,尔等就是这么办事的?说,他为什么要给你银子?”
话音刚落,一群如狼似虎的团练扑了上去,噼里啪啦一阵好打,旁边的人也受了池鱼之灾,看守这座城门的府军统统被周伯符捉起来拷打。
这些府军都是些混日子的家伙,平日里欺压些平头百姓尚可,遇到周伯符这等凶汉就不顶事儿了,没打几下他们就争先恐后的招供起来,“陆少爷给我等银子是想让我等早些放他出城,小的知错了啊!”
“你们可有检查他们的行李?”周伯符掐着那名府军的脖子,将他单手提起来问道。
“小的...小的没有。”那人的脸涨的通红,勉强才憋出这几个字来。
“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