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欺,到时候莫说索要钱粮,说不定连京城都会被他们打下来!”
“这些事情咱家不懂,咱家只知道陛下发了圣旨,让各勤王军不得骚扰北国大军,若张大使想要率军进攻,本监军定要奏明太后和陛下,严惩不贷。”在他浅薄的认识里,圣旨就是天,全天下没有人敢违背太后和皇帝的旨意,在表明自己的态度后这名监军又好言劝道,“张大使,如今朝中已经和北国国师商量的差不多了,不日即可达成盟约,到时候北国大军自会退去;您率军勤王的忠勇陛下都看在眼里,日后定有封赏,又何必冒着风险和那些凶神恶煞一般的蛮夷拼命呢?”
“吾辈受百姓供养,为得就是守护大魏子民不受蛮夷盗贼之害!”张果沉默半晌,似乎做出了最后的决定,“如今北虏攻入大魏,一路烧杀抢掠,朝廷衮衮诸公不仅不思低于北虏,还要卑言屈膝向蛮夷求和,我张果耻于与此辈同列朝堂。”
“此乃圣意,张果你莫非想要抗旨不成?”监军高高举起手中的圣旨。
“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朝廷既然命张某上京勤王,张某自会想方设法击溃北虏以解京城之围,若是陛下想要责罚,且等此战之后再说吧!到时候愿杀愿剐张某认了就是!”张果啪的一声拍在桌子上,“来人呐,送这位公公回城去,明日夜间尔等与我一同杀贼去!”
“末将尊令!”秦士信大声喊道,张果今日的表现让他狠狠出了一口恶气,而罗世绩则紧皱眉头,似乎在担心张果日后的下场。
将监军丢到营外,河东讨贼军的大营之中开始了紧张的准备,士兵们取出刀枪在磨石上将其磨快磨利,马夫们细心地检查着没每一匹战马的鞍具,张果和秦士信、罗世绩一遍又一遍的推演着漠北大军可能出现的应对策略......此外,几名使者匆匆赶往李悠的营地,此战人数越多越好,因此张果将希望寄托到了李悠身上,京城周围的勤王军中,也只有李悠的军队能让他看得上眼了。
一个时辰之后,前往求援的使者带回了一个坏消息,“大人,嘉州伯拒绝了出兵,还劝您暂停进攻北虏的打算,他说...他说如今朝中一心求和,而大人方才已经将计划告知监军,若是依旧照原计划行事,恐怕北虏会提前知晓。”
“此外嘉州伯还说若是大人一心求战,且不忙暂缓两日,再细做打算,嘉州伯这几日也在查看北路大营,等寻到机会定会邀请大人一起进军。”使者将李悠的话说了一遍,他并非不愿意和张果并肩作战,只是既然方才放走了监军,那么作战计划或许已经泄露,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