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功夫额头就冒出血迹来;如果他坚持不从,大萨满还有些和他玩下去的兴致,但是现在见他这副模样,大萨满反而不知道怎么才好了,乌烈毕竟是阿鲁布的族人,他总不能将其处死。
大萨满觉得无趣,正想挥手将乌烈叫起来赶走,却见普速完打马来到他的跟前,笑嘻嘻的说道,“按照草原上的规矩,赔礼道歉可不能空手啊?乌烈你莫不是以为跪下来磕几个头就算完了?给大萨满赔罪的礼物呢?”
在草原上,人们通常拿牛羊马匹来赔罪,可是乌烈这匹马乃是他从小养到大的,对它就像家人一般,那舍得赔给大萨满?可是普速完和薛阇干才不会管这匹马对乌烈有多重要,他们直接上前拉住缰绳,硬生生的将乌烈的爱马拖了过去,随即大笑着扬长而去。
“乌烈将军!您不要紧吧?”他们走后,亲兵赶紧过来将乌烈扶起,乌烈心中感到无比的苦涩,他知道这匹陪伴了他数年,多次挽救过他性命的爱马注定是回不来了。
“我要去宫中一趟。”乌烈伸手牵过亲卫的马,挥鞭纵马直接向皇宫冲去,到了皇宫之外也不打理自己,带着额头的血迹就冲进了宫中。
可是阿鲁布这次依旧没能给他做主,没过多久乌烈又满脸沮丧的从宫里出来,重新回到府中,将大门紧闭,平日里除了上朝议事以外哪里都不去。
第二日,大萨满的仆人将乌烈的马送了回来,可是这匹马身上满是鞭痕,就连腿也是一瘸一拐的,眼看着就不能骑了;事后乌烈在府中抱着爱马哭了一晚,却也终究没能挽回它的性命。
消息传出,大萨满等人等了几日,依旧没有见到阿鲁布和他们说起今天的事情,于是行事愈发的嚣张起来;看吧,连阿鲁布都不敢触怒大萨满,你们这些人有感如何?他们现在感到无比的得意,每日在龙城之中策马奔驰,对那些看不顺眼的人动辄殴打喝骂,这让那些其他部落的贵人们越发的不满起来。
“大萨满,您看我们是不是去国师府上溜达溜达?”感觉时机或许差不多了,薛阇干劝道,如果连袁章都不敢维护的话,那对于阿鲁布的威望将是极大的打击。
“现在还不是时候。”说起袁章,大萨满心中还是有些畏惧的,接连率军获胜、为漠北的勇士们赢得无数财富,这让他在漠北人的心中有着仅次于阿鲁布和大萨满的威望,时机尚未成熟时就挑衅他实在不是明智的决定。
“太过着急容易坏事。”普速完也劝道,“我们现在还是多拉拢一些部族首领站到我们这边,日后才好将那些魏人从朝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