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知根知底的人我不那么的客气了。”
顾渐鸿拉了一把椅子坐在了桌子前面。
“首先对于梁春生发生的事我很遗憾,这几天我想了很多,我甚至在思考为什么他会遭遇着一切,想了很久也没有想出一个答案来,因为这根本没有道理,我想不出在整个帝都谁和他有这样的深仇大恨。”
说到这里,他叹了口气:“或许整件事情可以归结为意外,像是现在警方出现的说法,恐怖份子在的帝都进行了恐怖袭击,梁春生只不过是不幸的一份子。
具体的事情我会跟进也会调查,我不希望大家和我一起来调查真相,但是希望以后能够记住这么一个朋友,一个曾经来过我们生命的朋友。”
顾璃低着头跟着大家的动作一样进行默哀。
她甚至不敢抬头去看许雄,唯恐被发现什么,但是她内心非常的好,亲手杀害自己的多年的兄弟,此时此刻他心里面在想什么?
每个人心都有一个三角,一做坏事会转动,划破心里的血肉疼痛难忍,慢慢的那个三角变成了圆形,再次转动的时候已经无的圆润合适,再也无法引发半点的疼痛。
相信现在的许雄已经彻底的麻木了,他心里大概没有什么感觉吧。
“好,故人如斯,我们需要往前看啊,今天找大家来是商量一件事,梁春生的股份问题。”
许雄清清嗓子:“梁松已经死了,股份应该给谁?”
这个时候宗沐陶也跟着说话:“如果有遗书的话应该以遗书为准吧。”
“死的那么突然又不是『自杀』,怎么可能有遗书?”
说罢许雄一双询问的眼神看向了洪妍,后者点点头:“确实,师父没有留下任何的遗书。”
梁春生手的股份看来是今天的重头戏。
“既然没有遗书的话,那么应该怎么处理?”
“按照我们以前的说法,他去世了,股份应该有我们仨个平分。”
顾璃皱皱眉头,这是什么鬼的办法,她有些看不过去的说到:“凭什么大家平分啊,梁叔叔确实没有后代了,但是洪妍在某种程度来说是梁家的人,股份应该给他。”
许洪图有些为难的咧咧嘴;“师父关系不受法律保护的。”
“喂,我觉得大家应该讲道理的不是。”
宗沐陶听出来她的话外之音,苦笑着表示:“我们不是不讲道理,而是我们在之前签署一个条约,是害怕出现今天的这个情况。”
宗亭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