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带你去看看黄花梨的太师椅。我那朋友家还有两把太师椅和一张方桌,都是有不少的年头。”张文远不无自得的说道。
“哦?”宋文镜一下子来了兴趣,“老爷子,太师椅和方桌都是黄花梨的?是什么时代的?”
听到宋文镜果然来了兴趣,张文远又开始卖起了关子,笑而不语。
“嘿嘿,张教授,我那边前段时间刚收到了一副费丹旭的《仕女图》,改天我带过来给您鉴赏一下,如何?”宋文镜开始诱惑道。
“费丹旭?”张文远脸色微微一变,“是不是嘉庆年间的那位?”
“正是字子苕,号晓楼,与改琦并称改费的费丹旭。老爷子,想不想看看?那张《仕女图》可是保存得相当不错。”
此时的宋文镜像极了一只灰太狼,正诱惑着小白羊上钩。
张文远听到对方说确实是费丹旭,也不由得激动起来。刚准备说些什么,却又按捺住自己的身体,再次的坐了下来。
“哈哈,你小子,还跟我玩一套。”张文远装作老神在在的模样,至于内心如何,从刚才的动作之中就可以看出一二了。
作为清代中后期的最着名的几位画家,张文远还是比较了解的。尤其是费丹旭的《仕女图》更是在当时号称一绝。如果有幸欣赏一二,也不枉此生。
既然肯说出来,宋文镜也没有打算藏着掖着。跟这位张教授虽说相处时间不长,但从各个方面都能够看出,这位的涵养、人品等,都是让他相当尊敬的。
“张教授,不是我吊您胃口。那副画作我放在家里,暂时拿不到。等我过两天回去的时候,给您带过来,您想鉴赏几天都行。”
看到这小子如此上道,张文远也不再装下去,脸上顿时变得笑容满面。
“小宋,看你挺识相,改天我就带你去见识一下那两把太师椅。我跟你说,那两把椅子的雕工真的是一绝,再加上其他的一些特征,几乎可以肯定是来自于清代中早期的宫廷御制。”
张文远也不再卖关子,将情况跟宋文镜做了简单的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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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师椅,最早兴于北宋年间。
宋代张瑞义在其着作《贵耳集》一书中提及:今之校椅,古之胡床也,自来只有栲栳样,宰执侍从皆用之。因秦师垣宰国忌所,偃仰,片时坠巾。京伊吴渊奉承时相,出意撰制荷叶托首四十柄,载赴国忌所,遗匠者顷刻添上。凡宰执侍从皆用之。遂号太师样。
所谓的秦师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