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
在如今这个年代,人情社会之中,想要不通过一定的关系去拿下项目,那难如登天。而现在,比的就是谁的关系更硬。
第二天,宋文镜给张文远打了个电话,邀请他喝茶。
张文远知道这小子肯定是找他有事,又不方便直接去市委大院,于是才约在了茶室。
现如今,由于张建波住在市委大院。而为了照顾张文远,也让他暂时搬进去跟他同住。这样一来,宋文镜反而是不太方便经常性的跑去找张文远。
再加上这次的事情,宋文镜打算还是先跟张文远沟通一下。如果张文远这边问题不大,那么相信张建波不会不给这个面子。
这已经是宋文镜能想到的最好的方式,他怕自己直接去找张建波,万一被直接回绝,那以后也就没有办法再相处。
“文镜,什么事情还不能到我那边说,非得跑这边喝茶?”
茶室之中,刚到的张文远一见面就开始责怪着。
他感觉自从搬进市委大院,好像与以前的老朋友们都变得生疏了许多。就连宋文镜都不再向以前那般,经常性的去看望他,陪他说说话。这让他感觉有些孤单。
当然,这是指的那些老朋友是如此。反而是很多往来不多之人,现在走得很勤快。
原因嘛,他自然很清楚。无非就是自家儿子到舒州任职,而且是权利不小。自然也就有一些趋炎附势之人上门巴结。
“老爷子,我这边遇到桩事,想请张叔帮忙。可感觉有些唐突,就想着跟你商量下,是不是方便。”
与张文远说话,宋文镜自然不需要太多拘谨,而是选择了直接告知对方自己所遇到的困境。
张文远算是看着宋文镜从当初的收破烂一步一步成长到今天。对于他所求之事,既没有答应也没有回绝,而是说需要跟张建波商量一下,听听他的意思。
这一点,宋文镜很能够理解。
他通过张文远去告知这件事,就是不想把关系搞得太僵。万一张建波有自己的难处,不太方便出面,那有张文远这边的缓冲,以后双方还能继续的相处。
张文远倒也没有让宋文镜等上多久,当天晚上就给他回了个电话。
电话中张文远告知,张建波不方便直接打电话给钱伟军。原因嘛有二:一是张建波到舒州任职才三个多月,与钱伟军也只见过一面,算不上熟悉;其二,他是市委副书记,直接干涉建设局的工作,不太方便。
听到此话,宋文镜都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