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仅是宋文镜这边遇到如此情况,其他组同样如此。
而这,也就自然拖累了整个鉴定工作的进展。因此宋文镜才特意在摄像机前,跟大家讲清楚。
就比如字画组那边,一位大叔卷着一幅中堂过来,非得说打他爷爷那辈就挂在家里,至少有几十年的历史。更有可能已经传了数百年。
戴新国就在字画组,他早就鉴定过,这幅中堂确实是属于民国时期的。可无论是材质还是字体都只能算是下下之选,很有可能就是一个普通读书人所写,根本算不上什么古玩,也没有实际的价值。
可人家偏不依,还在那边胡搅蛮缠,最后只能让保安将他请出去。
这样的人,很多。自然也就大大拖累了整个工作的进程。
截至中午时分,宋文镜个人才鉴定了十六件东西。而这其中有十五件没有丝毫的价值,只有一件和田玉手把件稍微算得上有些历史,属于清晚期的东西。
可即使如此,其材质也一般。按照价格计算,最高不超过一千元,自然不可能入选进来。
此时,大部分专家都已经起身,伸着懒腰。一个上午的鉴定工作,确实比较劳累。好在此时已经十一点半,大家终于可以休息两个多小时,而在下午两点,活动也将继续。
此时的宋文镜还在接待着最后一位持宝人。
眼前之人从腰间解下一只玉蝉,递给了有些疲惫的宋文镜。
宋文镜示意对方将之放在桌上,然后拿起放大镜准备开始细细观察。
“咦!”宋文镜不自觉的发出一声奇怪的声音,“你一直配戴在身上?”
持宝人年约三旬,衣着考究,神态傲然,显然是有些身份。
“对啊。”持宝人诧异的看着宋文镜,“我五年前从一个商贩那边买下来的,之后就一直佩戴在身上。”
宋文镜仔细的打量着这只和田玉材质的玉蝉,尤其是上面的沁色,更是让他哑然一笑。
“材质倒是上好的和田白玉,能达到一级标准。雕工也很精细,从雕刻的手法上来看,是只古玉,应该在明代中期,很不错的一样东西。冒昧的问一下,当初你是什么价格收回来的?”
持宝人显然没有想到自己的这件玉蝉竟然是明代中期,这让他顿时大喜,立即回复道:“三百块,当时我用三百块买下了这只玉蝉。我一眼就觉得雕刻得很精细,栩栩如生,就像真的一样。”
持宝人显然很开心,说话的声音也很大,顿时就吸引了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