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惭愧说道:“主公,吾等惭愧,倒是顺利放走了公孙续,可其三千骑兵也走脱了一些。留下的两千余人都降了。”
“无妨,无妨。”程远志摆手安慰道:“记大功一件。”
说罢,他目光投向百丈之外高阳城,朗声道:“四门都围住了吗?”
沮授往前一步,应道:“主公,公孙续出城后就围住了。”
“好,何人敢前去埋伏渤海郡来援之兵?”
“末将愿往!”
麴义出列拱手道:“末将自投效以来,寸功未立,主公请让我去吧!”
“今我前去,定叫其有来无回!”
听到这句话,程远志就忍不住想笑。
本来,麴义应该在对阵公孙瓒的战斗中立下赫赫战功的。可惜上次他运气不好,非但没能立下战功,还被赵云打成重伤,一直养了大半年。
甚至,还因伤错过了灭并州三胡之战。
看着别人纷纷立功受赏,别提有多难受了,所以,麴义此刻求战心切。
将心切,则战必胜。
此人可用!
由于麴义统帅的都是他自己的兵马,所以也不用派发军令,程远志大手一挥,
“允了!”
麴义弓腰拱手,后退两步,转身昂首阔步而去。
…………
渔阳城,城守府大堂。
主位上,公孙瓒满脸怒容。
公孙续神色忐忑的陪立在侧,一干亲信诸将列于堂下,个个神色凝重,沉默无言。
堂上气氛沉闷如大石压胸。
公孙续面有愧色,抱拳道:“孩儿无能,未能阻住冀州大军,丢了河间国,请父亲大人治罪!”
公孙瓒没好气瞪了年轻的儿子一眼。
想他堂堂白马将军,怎么生出来这么一个脓包儿子!
真是烂泥扶不上墙!
好家伙,你率一万军马驻守高阳,人家冀州军还没攻城,你就先撇下大部队逃了回来?
那可是一万精兵啊,不是一万头猪!
你哪怕是抵挡一阵,消耗一点冀州的兵马也是好的!
河间国一失,麾下部众立即被切成南北两段,首尾难顾,大好局面被顷刻葬送。
此全系于儿子一人之错。
若真追究起来,砍了他都算是轻的。
不过,公孙瓒虽在盛怒当中,却也知道亲儿子就这么一个,真砍了公孙家就绝后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