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还没走。
实际上,自从住进大将军府后,甄宓就没再挪过窝,整日以女主人的姿态自居。
最离谱的是,府上所有人都觉得此举理所应当,包括已经当了七八年主母的蔡琰。
甄宓天生就有一种特别的气场,无论她走到哪里,必然会是所有人的焦点所在,只要是女人,在她身边就会相形见拙,被她的气场所掩盖。
这无关胸脯大小、无关衣着华丽与否,无关身段妖不妖娆。
每个人看向甄宓时,都会不由自主将目光投向她的脸蛋儿上。
温和时,她娇嗔柔美,艳绝一时,分外讨喜。
板起脸时,就立即变得不怒自威,光看脸就有一种不容置疑的凌厉感。
从娇羞到凌厉,她可以瞬间无缝切换。
于是,气场就由内而外潘发出来。
气场这东西,说不清道不明,每个人都能感觉到。
譬如说大小白,以前,不脱掉大小白的裤子,程远志是无法区分出两个人的大小――这里指的是年龄。
因为大白屁股上有个胎记,小白没有。
现在,即使不脱裤子,程远志也能很轻松能区分出谁大谁小――这里指的还是年龄。
两个人从十岁起,气质开始向两个截然不同的方向延伸,大白愈发稳重大气,做什么事都一本正经,认认真真。
小白在顽皮活泼,古灵精怪的道路上越走越远。
所以,有的人天生就是王者,无论她(他)出现的早或晚,属于她(他)的位置别人夺不走。即使夺走了,也得让出来。
言归正传。
甄宓的作派表明了,她此行不是来看望姐姐,而是来催婚的。
程远志想了想,很爽快的就将婚礼安排在这一年的年底。
没人会拒绝自己多出这么一个倾国倾城的夫人。
女人对于婚礼的执着,就像男人买车时,都喜欢先上车试一试好不好用再给钱一样。
顽固到僵硬。
一边是不让试车不给钱,另一边是婚礼之前拒绝任何非暴力式的触碰和试探。
至于暴力式的试探――女人的力气毕竟也是有限的。
所以程远志没让甄宓等待太久。
安排好这一切后,他冷静了下来,开始很严肃的思考河北的问题。
不知不觉,掌控河北已经整整九年了。
冀州、幽州、并州三个州一派平和,民渐富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