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主将被擒,呼啦一下,军营中突然聚集过来许多兵士,手持兵刃,满脸疑惑望过来。
大多数兵士的神态还算正常,没有过激的举动。只有一部分先登死士,神态是很愤怒。
眼看他们要暴起反抗,救下麴义,却被麴义连忙摆手制止了。
程远志脸色一下子变的很难看,目视麴义,冷声道:“麴义,这些年来,我待你不薄,今何故反我?”
麴义大惊失色,辩解道:“丞相明察,我断不曾有此念!”
不过,话是这么说,声音却越说越小,显得底气不足。
先登死士们刚才的反应,所有人都看在眼里,麴义纵是有一百张嘴,此刻也说不清楚了。
此时,这一小部分先登死士已经被军中将士隔离开来,团团围住。
从麴义的神态反应来看,他应该没有谋反的意思,但程远志需要的只是一个籍口来处理前者,而非真凭实据摆在面前,落下一个杀功臣的名声。
于是转而说道:“是或不是,我自会详察,还你一个公道。这段时间,你且入我营中暂住吧。”
麴义知道,“暂住”只是体面的说法,“囚禁”才是真实情况。
思及此处,他神色颓废的低下头,应了声“是”,被兵士们押了下去。
程远志即命张合代理豫章太守及先登死士统领一职。
南野城中。
得知程远志率众赶来,周瑜突然停止了挑战。
这日上午,周瑜用罢早食,立足城头,手搭凉棚,遥望远方的北军大营,隔着十几里地,只隐约见其军容齐整,士兵操练时传出的呐喊声震天动地,整齐划一,昂扬顿挫中透着杀气凛然。
周瑜顿时长眉一轩,手指远方,侧头对身边的程普说道:“老将军,可曾察觉对面的军队与前番有所不同?”
程普仔细看了看,点头道:“兵还是那些兵,气质与昨日截然不同……奇怪!”
周瑜沉吟道:“我料定麴义军中必有变故!”
程普道:“大都督,可否趁此机会袭而攻之?”
周瑜摇了摇头:“万万不可……”
程普面有忧色,道:“大都督,我军远道而来,兵少将寡、粮草不多,利在速战,今北兵十万聚于此地,三倍于我军,北军又善于步战、马战,更有袁射亲至统领,我军兵士们无不心生怯意,士气低落,再这样下去不妙啊。”
周瑜叹了口气,大手狠狠地一拍女墙:“我等披坚执锐,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