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就不该同意建这个近卫军,这都是一群蛀虫,说实话,看看远征军,一个人健壮有腹肌的,我只觉得养眼,再看看近卫军别说健壮了,肚子上的肥肉都带得他们跑都跑不动。”
“就是,太肥了,看看镜头上的那几个就能看出来。”
“黑哥去了吗?”
“我看到黑哥的号下线了,他应该去了,黑哥家离那边儿比较近的,很快就能过去了,大家不要担心!”
“怎么可能不担心?家里只剩下了两个孩子,他们的父母到底出了什么事儿?我只要想到万一有一天我早早地去了,只留下我的孩子,他们如果被近卫军这么逼迫,我就想哭!”
“所以像我一样,最好不要生孩子,也没有负担,左右在整个星际生出来的孩子,没有一个是基因完美的,我觉得生出来也是受罪。”
“也不能偏激了,我们不能让人类死绝啊!”
“话说,难道你们没有人觉得主播的声音有点儿熟悉?”
“人类死绝不了,最起码还有克隆人不是吗?”
“克隆人里面十个有九个是坏的。”
有人说陶夭夭声音熟悉的话,就这么一闪而过了,很快就被其他人的弹幕给淹没了。
这时,近卫军依然还在那儿叫嚣着,不过看他们张牙舞爪的样子,倒有点儿像是吓唬小孩儿一样感觉。
陶夭夭觉得有点儿好笑,他们真以为她还是个孩子啊?他们吓唬一下儿她,她就跟着走了,开什么玩笑?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