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的。”佣人颔首。
“我去看看他。”凉以沫越过佣人走到房门前,她轻轻的敲了敲门,然后道:“我进来了。”
说着,她推开门,走了进去。
陆清尧的房间色调十分简洁,是干净利落的黑白两色,只是他的房间特别的宽敞,中间的大床有为的明显突出。
陆清尧躺在床上,身上盖着被子,嗓音沙哑,“这边。”
凉以沫迈步走了过去,她看着他,果然他的脸颊很红,“好端端的你怎么发烧了?”
“可能是没打破伤风的针。”陆清尧沉沉道。
凉以沫一顿:“你在骂我是狗吗?信不信我直接咬死你?”
“你也就是一个茶杯犬,还想咬死我,咳咳……”陆清尧咳了起来。
凉以沫立刻帮他顺了顺胸口:“生病了也不忘跟我斗嘴,跟我斗嘴你有瘾?”
她的手很小,软若无骨,贴在胸口说不出的熨帖舒服。
“你病了就不用送我了,你让司机送我回去吧。”凉以沫蹙着眉。
“司机早就下班了。”陆清尧嗓音沉哑。
下班了?
“那我自己开车回去,明天我让人把车给你送过来?”凉以沫看着他:“可以吗?”
“车带扎了。”陆清尧嗓音沙哑:“你怎么开?”
车带扎了?
要不要这么巧?
“那你家车库的车呢?”凉以沫幽幽的问。
“巧了,不是拿去做护理就是坏了要么就是没油了。”陆清尧就道。
凉以沫深深地蹙眉:“所以,你想我怎么办?”
“住在这里。”陆清尧眸光深邃:“让你看看我晚上到底会不会和女人幽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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