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看着，忽然有点紧张了。
仔细想了想苏念的问题，顾泠翼这才反应过来，她说的喜欢，是哪种喜欢。
“念念，你是不是想错了？”顾泠翼强撑着笑脸，为自己辩解道：“我跟芸芸，就像是兄妹一样，我也是从头到尾都把她当作自己的亲妹妹，甚至比起家里那个总爱添乱的妹妹，我更喜欢要芸芸这样的。”
看苏念还是抿着唇不说话，顾泠翼也有点慌了。
“念念，怎么了？”苏念其实没在看他了，而是在看，他身后的那副照片。
照片里，莫芸芸的脸上，没有一贯的冷淡，而是露着恬静的笑脸，而莫芸芸正在望着的，是顾泠翼。
顾泠翼拿着一支笔，正在低头写着什么东西，而莫芸芸坐在他身旁，托着腮，微微侧过头看他，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
那场景，看起来就很美，美的有点刺痛了苏念的眼睛。
顾泠翼也终于发觉到苏念的目光，顺着望过去时，就看见了那张照片。
“念念，这个是我以前帮她复习功课时，师父抓拍的。”顾泠翼解释道。
“恩。”苏念自己都觉得，现在自己的脸色，肯定不怎么好，可是没有办法，她看着照片里，莫芸芸看向顾泠翼的眼神，就已经懂了。
莫芸芸应该是喜欢着顾泠翼的，那样的眼神，只有看着心上人的时候，才会那么柔软。
女人的直觉一向都是很准的，男人有的时候，最讨厌女人多疑，因为让女人直觉猜到的东西，总都是，对的。
“念念，你不要多想啊。”顾泠翼紧了紧拉着她的手，有些不安道：“我跟芸芸真的没什么。”
这里的氛围正古怪着的时候，刚好大叔也走过来了。
“你们在看照片么？”大叔看起来应该是要出来拿东西，所以才随口问了他们一句。
“对啊。”苏念扯了抹还算自然的笑意，对着大叔应道。
“那你们先看着，再过一会儿饭就好了，到时候我们再一起吃饭。”大叔从冰箱里拿了点菜，就直接走进了厨房。
留下苏念跟顾泠翼，依旧是气氛有点僵持。
“念念？”顾泠翼觑着她的脸色，试探着唤了句。
苏念虽然还是觉得心里有些吃味，但到底有没有再多说什么，现在顾泠翼都已经说把她当做妹妹了，她又能说什么呢。
顾泠翼本来就是优秀的让无数人仰慕，所以在他的身边，有那么多女孩喜欢，也不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