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人。
傅寒遇带给她的安全感,冲击着那个人带给她的杀戮感,让她的心,复杂而柔软。
“别跑了,没人追!”桑晚安看见傅寒遇那浅绿色的警服上半身已经差不多被鲜血给浸湿,心下心疼,担心他撑不住,拉着他的手不肯往前跑了。
然后解下自己的丝巾,踮起脚尖来想要给他缠上止血。
两个人跑了很长的路,呼吸都有些急促,她听见他的心跳声在胸膛里搏击着,却见他半边肩膀都已经被鲜血给浸湿,桑晚安觉得眼眶有些发涩,顿时眼睛就红了。
“你看起来比我还害怕!”
见她的手有些颤抖,傅寒遇笑着调侃,但是心里是有感触的,这个女人,是在乎的他的,若是不在乎,哪个女人愿意为一个男人这般惶恐?
心下虽动,但是他的脸色不变,好像不觉得疼一般,拿过她手里的丝巾来。
用桑晚安的丝巾绑在肩膀上,多少能够阻止血继续流出来,他看起来还好,见她的眼眶红了,心下一动。
每一次见到桑晚安的那种奇异的心痒,又开始冒出来了。
就像是有一只手在他的心肺上挠着,让他痒得不得了,他有个感觉,这样的痒啊,是需要他和桑晚安灵肉相结合才能够消除的。
想着想着,男人便很是诡异地笑了起来。
桑晚安抬起头来瞪了他一眼,以为他是在嘲笑她哭鼻子。
骂了一声:“神经病,不觉得疼啊?”
受伤的人是他,笑得这么阴诡的也是他,难道不疼吗?
男人唇边始终挂着淡淡的笑容,但是,她分明看见他的笑意变得越来越温柔,变得越来越宠溺,他伸出手来,在她猝不及防的时候把她抱入了怀中。
她觉得有些尴尬,不安分地动了一下。
却被他用宽厚的手掌按住了头,重新把她按入了怀中。
然后,在深沉的夜晚里,鲜血浮动之间,他听见他哑声问:“心疼了?”
就在这个时候,桑晚安忽然发现傅寒遇也是一个感性的人,他的柔情,她懂。
也不想矫情了,她趴在他的怀里声音有些沙哑地说:“嗯。”
就一个单音节,却胜过万千话语,傅寒遇抱着她的手顿了顿,很快的,便又紧紧地把她抱住,他手臂的力度,让她有种他想要把她嵌入他身体的冲动。
他抱着她,开口问:“你以前练过枪法?”
桑晚安愣了一下才回答:“很多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