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吃饭的傅寒遇手下的动作顿了一下,却没有抬头看桑晚安。
只是语气平淡地说:“说仔细点!”
她看着傅寒遇,沉了一下气,还是决定把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地告诉他,从一开始那天晚上她在庭院里听到的傅止和宋唯一的对话,到陆末年杀了亭东。
再到她今天追查到的那些事情,都仔仔细细地和傅寒遇说了。
说完这么一大段话,她都觉得口干舌燥了,端起水杯来喝了一口水,这个时候傅寒遇已经停下了吃饭的动作,也端起水杯来喝了口水,抬眸看向她这边,眸底深不可测,然后淡淡地开口:“我从帝都出发的时候,还见过傅止!”
桑晚安捧着杯子触着嘴唇的动作一下子就定住了,脸上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直接肯定地说:“不可能,那天晚上,我明明看见了,就是他,他教宋唯一去勾引的亭东!”
而且,那天晚上,宋唯一真的去勾引了亭东了。
“酒店里面到处都是摄像头,你要是不相信,可以去查一下,一定有他的!”桑晚安相信自己的眼睛,那天晚上的那个男人,一定是傅止的。
她没有看错。
傅寒遇眸光深深地看着她,用湿巾擦拭着自己的手指,眉目深沉一言不发。
她多少有些急了,便说道:“当晚陆末年也在,你不相信我,可以找他问问。”
刚才她只是告诉傅寒遇自己在花园里看见了傅止和宋唯一,并没有说当时陆末年也在,也不是故意隐瞒,只是不想多说这些没用的,没想到她现在一说,傅寒遇的眼角忽然有了青霜。
冷淡地睨视着她:“你和他在约会?”
桑晚安被他的这句话气得噎了一下:“傅寒遇,我在和你说正经事!”
这个男人,干嘛要扯到一些有的没的上面,难不成她和陆末年在一起,就是在约会了?
“我会让人去查的!”
傅寒遇把手中的湿巾丢在了一边,偏垂了头,语气骤然变得有些的冷漠阴诡:“以后和陆末年保持距离!”
她错愕了一下:“为什么?”
陆末年这个人,看起来善良无害,她并没有发现陆末年有什么不妥。
“你这个女人,怎么问题这么多?”
傅寒遇稍微勾了眼角,不羁的神采之间,语气略微显得有些的不耐烦,却还是给她解释:“陆悦君对陆末年,有种近乎病态的占有欲,他不许他有任何的女人,不许他有任何的绯闻,这么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