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我的思维还没有恢复过来,本来就跟个老年痴呆症患者一样,结果可能是出于一些心理阴影的原因吧,当药师说起那个祸害我的东西的时候,我就算被药师拿邪法制住了,可身子还是不由自主的哆嗦了一下。
象征着苍狼和白鹿的蒙古族白袍……
灿白的手,尖锐的笑容……
骑在我身上,把我摁雪窟窿里掐脖子……
……
那个东西闹我时候的一幕幕就像是放映幻灯片一样,哗啦啦啦的在我脑子里面闪了过去,我整个人精神都提起来了。
说来说去,那个穿着白色蒙古袍的玩意,就在我眼前的棺材里面躺着?
这可妥了!
当真应了那句话——不是冤家不聚头!
“好嘞,这就点烛!”
小爷接了药师的嘱咐,当场就准备过去忙活,途经我身边的时候看了我一眼,顿时一脸揶揄的埋汰我:“哎,小孔哥,咋的还跪着呐?快起来,自家兄弟,犯不上这么大的礼节!”
我思维混乱,浑浑噩噩,但也能听得明白这话的意思不是?当时的心情就可想而知了,要不是被制的服服帖帖不能动,我绝对得跳起来打翻他。
“行了,帮孔昭把他嘴里的香抽掉吧。”
这时候,药师好歹是开口了,不过没回头,蹙眉盯着金角铜棺,心里在想什么就没人知道了,就撂下一句:“帮他泄了体内的那道气,自然而然的就恢复行动了。”
药师发话,小爷这才不使坏水了,咧着大嘴一边笑一边抽掉了我嘴里叼着的那根香。
噗……
一道特别响亮悠长,犹如竹笛悲鸣一样的声音陡然从我的屁股上传来,紧接着,一股子恶臭就弥漫开了。
我发誓,这一切绝对不是我故意的,我完全没有控制的权利,想夹都夹不住那种,香一抽,顿时感觉屁眼子一松,然后那诡异的声音和恶毒的臭味的就出来了。
我心里明白,这应该就是药师说的我体内的那道气了,可我没想到它竟然是用这样的方式泄出来的,那声音,那味道,绝了!
我当时那个尴尬啊,只看见小爷脸上的笑容一下子就凝滞了,明显也没想到这一幕,嘴巴还大张着,一点都不剩的全特么把屁吞了,然后就跟屁股上着火了一样,“嗖”一下子跳开老远,指着我的鼻子叫骂道:“我草,小孔哥,不地道啊,这尼玛还韭菜盒子味儿,这都进墓几天了,你丫之前在海拉尔吃的那点韭菜盒子是消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