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我病得属实是有些沉重了,这一倒下,光是住院就整整住了二十多天的时间,而且住院的时候也是提心吊胆的,脑海里面总是徘徊着伊诗婷说的“净身”两个字,每每想起都是心惊肉跳,心说都已经是二十一世纪的大好年景了,莫不是哥们还得做这新社会的最后一个太监不成?
在这期间,伊诗婷倒是也来看过我几次,我也曾数次问她净身到底是怎么回事,可她压根儿不给我一个明确的回答,皆是神秘一笑后扬长而去,搞的我愈发忐忑了,就像是等着上断头台的囚徒一般,说到底,真要净身的话,不也是等于断头么?只是断的不是大头罢了!
大概,唯一的好消息便是——萍子至少能下地了,伤势好的利索了一些,一直在医院里面陪伴我,照顾我的起居。
转眼,已经到了年末,看看身体,其实我也基本没什么大碍,至少可以下地自由行走了,原本打算这就办理出院手续离开医院的,谁知道,就是在这个节骨眼上,我接到了一个陌生来电,接起后才知道是小爷打来的。
小爷跟我说,我们这一次下墓所得的一些东西已经出手了,按照规矩,人人有份,他已经将所得一分为六,只需我们提供银行卡的账号,然后就分分秒到账。小爷的账是做的比较精细的,而且事事都是挑明了说,出的几件东西的价格全都明白告诉我了,就是丫从女尸身上抠下的那一块幽闭骨没卖,本身也不是啥值钱的东西,小爷明白说了他准备收藏,我也没和他斤斤计较,反正所得的金额已经特出乎我预料了,就那么几样东西,分到我手上的金额就是六位数,我在黑山头草场玩命工作两年都拿不到这个数,这行当的暴利也着实让人眼红,难怪有那么多人脑袋别再裤腰带上去发死人财!
至于萍子的那份,比我们要多的多,因为萍子捡漏得了一块兽面纹玉璧,那东西小爷也帮着出手了,小爷得从中抽水了十个点,这也是阴行内的规矩,具体的数额小爷没和我说,说得和萍子私下沟通,那东西毕竟和我们没关系,捡漏就属于私有,不过小爷说起这个的时候语气难免有些酸溜溜的,多少提及似乎出的所有东西里,就那块兽面纹玉璧价格最高,因为那东西是个有故事的物件儿,得找好买家,看得上的愿意出大价钱,看不上的那就没油水,萍子运气不错,恰好遇到了一个特喜欢那玩意的财主,开出了大价钱,所以我心想萍子所得数额恐怕要比我们几个人所得大的多,我也没在乎这些,我只拿属于我的那份就行,不至于没出息的去惦记萍子的东西,和小爷聊了几句以后就把我的银行卡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