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直线攀升,每一刀落下,都会有一个尸鹞子给我劈成两半,一直等我眼前再没有这些招人记恨的东西来回飞舞的时候,我才终于停下了,包占山和萍子他们那边也都处理掉了自己身边的麻烦。
安全了……
我心里闪过这样一个念头,方才一战时爆出的勇力也如潮水一般退去,心里终于感到了一丝后怕,两条腿哆哆嗦嗦的,都有些站立不稳,“咕咚”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大口喘息着……
刚才,只要我一个坚持不住,被那些尸鹞子扑倒,或是被撕咬到喉咙,怕是现在我已经成了一具尸体了吧?而且,干脆是成了这些怪物的食物。
铁门后,似乎是一个颇为广阔的处所,漆黑深邃,不可窥测,一切都很安静,安静的我耳朵旁边只剩下了包占山几人沉重的呼吸声,以及那些尸鹞子的残尸在地上扑腾时发出的声音。
我亦在休息,不过也就是短短片刻,我就想到了另外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尸毒!尸毒!”
当场,我大声吼叫了起来:“这些尸鹞子身上都是剧毒,都别歇着了,快快处理伤口,要不一会儿尸毒攻了心脉,我们必死无疑!”
“草,不早说!”
包占山被吓一大跳,登时就从地上蹦了起来,撑着手电筒就检查自己的大腿,光线所及我才看清,包占山身上受创不轻,伤势最重的地方就在大腿上,一条好端端的大腿愣是被尸鹞子咬成了马蜂窝,裤腿往上去一卷,小腿上密密麻麻的都是尸鹞子啄下的口子,连成一片,血肉模糊,看着就跟肉烂了一样,特渗人,而且,那里的肉正冒着黑气,看的包占山眼珠子都差点掉出来,暗自骂了一句娘希匹,连忙从自己的背包里翻出了糯米,看着布口袋里白花花的糯米,狠狠咽了口吐沫,道:“真特娘的香,饿死老子了,也幸亏这一路上忍住了,没把糯米弄熟吃了,要不咱几个现在可热闹了!”
说着,他抓起一把糯米一咬牙就摁在了伤口上,疼的当时就挺直了身子,脖子上青筋暴露,“嗯嗯”的哼哼个没完,眨眼的工夫糯米就黑了,包占山这才把糯米从伤口上扒拉了下来,说道:“尸毒不算很重,糯米就能拔,都别愣着了,一会儿侵了心脉就得用鹰甲了,咱手里哪还有鹰甲呀?”
之前在熊洞里配的鹰甲早被我用光了,就是糯米,也就只有包占山还私藏着一切,数量有限的紧,绝对没有太多的富余,现在不抓紧还等什么?我忙拉着萍子坐了起来,和她相互配合着处理彼此身上的伤口。
这是一个很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