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也没多说什么,随后,扭头看向了包占山。
他们夫妻二人的目光,终于注意到了包占山,毕竟他们时间有限,在我身上耽搁了这么久,着实让人意外。
这一刻,时间仿佛凝固了,我们几个都识趣的闭上了嘴,牢房中就剩下了包占山的啜泣声,他嗓子喑哑,哭泣声低沉,看着不免觉得心酸……
“时间,好快呀……”
包天立轻轻一叹,这个豁达的男人此刻眼中闪烁出了一丝温柔,轻声道:“几十年前,我们走的时候你才只有这么长……”
说着,包天立比划了一下,两手间的距离不过二三十公分,随即惨然一笑:“没想到,再见面的时候,你都须发皆白了。”
这话约莫是说在了包占山心中痛处,这老头“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几乎是连滚带爬的爬到了包天立的身边,鼻涕眼泪流的满衣都是,他张开怀抱就去扑包天立和樊无花,可惜,直接从二人的身体上穿了过去,“噗通”一下摔了个大跟头,啃了满嘴的泥巴,于是他更加的捶胸顿足,就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这一幕看的我都有些心酸,谁都有个父母,这包占山一辈子阴损事情没少做,若说无情人,他是最无情的,若说有情人,他也是最有情的,光是这对父母的思念,就让我动容,可惜,阴阳永隔……
人世之无奈,莫过于此了。
终于,樊无花动了,走到包占山面前,蹲下了,她伸手抚摸包占山的脑袋,手穿包占山的脑袋而过,可她眼神柔和,一点都不觉得难受,仍旧再一次次的抚摸包占山的脑袋,于是包占山就哭的更加的厉害了。
从始至终,他们都没有说一句话,大概,有此足矣。
过了许久,包占山似乎是哭累了,终于停下了,樊无花这才柔声问道:“你们这一次来,是为了什么?”
“是这样的。”
伊诗婷倒是蹦跶了出来,原原本本的将七里屯的事情说了一遍。
“原来是这样。”
樊无花陷入了沉思,过了许久,才忽然扭头看向包天立,问道:“你觉得,有没有可能是……”
“你是说那个东西?”
包天立扬了扬眉,细思片刻,道:“别说,似乎还真有可能是那个东西,那东西来这里有些年月了,从苏俄建兵营的时候就在这里了,也是老成精了,怕是为了提升道行真有可能会行一些见不得光的阴损手段!”
“什么东西?”
伊诗婷一下子来了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