婷气得跳脚,咬牙切齿的和我说道:“成,到了这一步了,我也只能留下来了,但是今儿个的事儿孔昭你得给我记住了,以后再碰到这种问题你得听我的!”
我耸了耸肩,没去表态。
接下来,我们开始做一些准备工作了。
萍子抄了一把柴刀,将档案室里面还未破坏的书架全都给劈了,取了其中一些条纹端正的木料用刀子削成了一支支长约八十公分的木箭。
她显然是精通这手艺的,速度很快,本来准备二三十支即可,结果眨眼的工夫就弄出了一捆子,她倒也实在,取了我们所有的朱砂,全都擦在了箭上,显然是将这些当成了武器。
而我,则又被摁着放了一些童子眉,后包占山取出了一些铜钱,用童子眉泡了铜钱,算是做好了准备工作!
接下来,就是立铁竹阵了。
这一幕就有点血腥了,包占山让我们三人一鼠分别坐在他东南西北四个位置,他坐在中间,然后他又割破胸口稀里哗啦放出了一堆血,用血在我们之间划下了大量的诡异符文,这边是他一直在说的歃血为盟了。
做完了这个,这祖宗从背包里取出两根和成年男子食指长短差不多的钉子,眼睛都不眨的就把钉子钉进了自己的脚背……
那一瞬,看的我眼皮子直跳,心说得多疼呀,不过包占山却面不改色的,我仔细看他才发现他嘴唇稍稍有点哆嗦,显然他也是疼的,只不过在硬撑着。
之后,包占山就盘坐在我们三人一鼠的中间念念有词了起来,这绝非是跳大神那种糊弄人的法子,实际上,伴随着他的念念有词,我明显感觉自己的身躯在一点点的发热,同时,包占山用血写在地上的那些神秘符文也冒出了幽暗的红光。
这显然是足阳已封,我们几人一鼠之间的阳气在循环的时候才会出现的种种异常。
包占山也睁开了眼睛,道:“该准备的都已准备好,接下来就拜托这位鄂温克族的小姑娘了!”
萍子是个干脆利落的人,懒得去和包占山虚与委蛇,闻言应声站起,将一枚铜钱挂在了一支木箭上,走到窗前,“啪嚓”一肘子在玻璃上戳了拳头大一窟窿,搭箭开弓,扭头即问包占山:“射哪里?”
“好个火爆姑娘,哈哈,都说鄂温克族出武士,现在我信了!”
包占山大笑一声,对萍子的炮仗脾气算是见识了,走到窗前,一会儿看天上,一会儿看地面,一会儿掐指推算,过了片刻,忽然指向西南处,道:“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