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连一点妖气什么的都瞧不见,难不成是个搞行为艺术的主儿?”
我瞅了她一眼,没好气的说道:“你家搞行为艺术的在这冰天雪地鸟不拉屎的地儿来啊?”
行为艺术行为艺术,你弄出个怪异行为,总得身边有个看客才能称之为是行为艺术吧?
“这……”
伊诗婷讪讪一笑,随即压低了声音跟我说道:“得,那咱也不管了,这阴山里古怪的事情多,你没看咱存车时候说要进阴山那娜仁托娅是个啥表情么?跟做贼似得偷摸跟咱说如果看见了啥不对劲的人,也不要去打招呼,跟没看见似得径自擦肩而过就成,能护身!瞅她那表情就知道她一定经历过那种事儿,她生活在阴山脚下,少不得有什么东西闯进过村子,听她的没错儿,别去管,真撞了邪还未必是针对我们的呢,莫要误打误撞当了冤大头,要我说,这人擦了牛眼泪都看不见一点不对劲的地方,若果真是个成了人形的东西,那也不好惹,恐怕得咱四个一起动手才能降服了去,咱还是别惹麻烦了,咱走咱的阳关道,留丫在这自个儿看雪景去,真动起手来耗神毫力合不上,不如走一段,如果没跟上来也就罢了,如果跟上来,那再刀子说话!”
我一想,也是这个道理。
就不在这人面前驻足了,一挥手,同他们一起继续前行。
那男子始终就跟个泥塑似得坐在那儿,倒是也没有跟上来,让我松口气。
这阴山路,可谓是行路难于上青天,尤其是这冬天,更是如此。我们方才入山,狼山山口多乱尸,光秃秃的,也不见什么茂密的林子,四周全都是灰褐色的岩石,有些还不稳,上面结了冰,一脚踩上去脚下打滑不说,碎石头跟着往下滚,下盘再稳都不好使,一段上山路我就摔了七八个狗吃屎,尤其我身上还背着五十公斤的重物,那可是上百斤的东西呀,滚倒在地的时候,这些东西就是拖累,就跟有人拽着你往山下扯一样,我最惨的一次摔倒顺着山坡愣是往下去滚了二三十米,摔得七荤八素,脸上都被石子儿划开好几条小口子。
莫说我,其他人也是一般境遇,谁都没能躲得过这苦水!
不过,好歹也不全都是这样的路,事实上,就挨着牧民村庄这一面的登山路比较艰难一些,等上了这座山,往后的路舒服很多了。
如此大概走出十多里山地以后,四周才终于渐渐看到了一些稀疏的植被,多是些在岩地也能生存的生命力较为顽强的树木,并不算多么高大,尤其此刻正值寒冷时期,除了些松树,大都看着光秃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