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朝着我走来,让她几乎都要抓狂了,连连说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呀!”
“你以为我想啊!”
我不禁怒吼一声,浑浑噩噩的思绪一瞬间清醒了很多,也是拼尽了所有的力量和意志来控制自己的双腿,不让自己继续往前走!
我的直觉告诉我……现在只要我碰到了女性,恐怕就真的是江海决堤,一发不可收拾了。
我特么的有自己的清规戒律啊,如果坏了规矩,那是要承受诅咒的,婆婆就是最好的例子,一个人在黑暗阴冷的房子里面孤独终老,模样也变得人不人鬼不鬼的,那才是最大的痛苦,当自己完全感觉不到自己的体温,如同被冻进冰箱里面一样,半死不活的时候,才知道那到底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情!
苏离说过,大欢喜天,是以欲制衡鬼物的杀戮性情,算是以毒攻毒的法子。
可她忽略掉的是,这欲,对我们守夜人来说,才是最最可怕的东西,若我战死荒野,两眼一闭,今生的痛苦便也过去了,算是求了个解脱,可怕就怕生不如死呀!
我忽然想到了过桥的时候,鬼将军扭头看我的那一眼,他欲言又止,那时觉得有些不寻常,却也没有过分的纠结执拗于那个,只想着磨叽了一夜的时间,赶紧过桥才是正经的,也就没有深究,现在想来,那时候鬼将军的神情意味深长呀,只怕他已经想到了这一茬!
我几已咬碎一口钢牙,终于是夺回了双腿的控制权,两脚死死钉在地面上,不再继续向前,只是我的身体里面仿佛有一股古怪的力量在作怪一样,这股子力量一直在折腾我,一直在与我抗争,等我站定以后,它仍旧在疯狂的冲击我,我的一双膝盖没完没了的向前突突,骨骼亦发出了“嘎吱嘎吱”的声音……
只是,我不动,萍子动,伊诗婷也在动,她们都在朝我克制。
“几位爷,你们克制一下!”
我忍不住说道:“你们不要命,老子还要命呀!”
说话的工夫,我扭头视线朝着门口飘了去,心里在琢磨着,如果实在不行,我便破门而出,大不了和外面的断头鬼来个鱼死网破!
与萍子他们更多的是同伴之谊,生死之交,如果莫名奇妙的在这里一个控制不住发生什么,那……日后还如何抬头相见?人情毁了,我也触碰了诅咒禁区,只怕是自寻死路!
相较而言,似乎那断头鬼也就没有多么的可怕了。
只是,要冲出去,何其之难呀!
这几步道,我是死活挪不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