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惧怕也是正常,我都听说有不少人都是直接疯掉了,修行者都找不出原因,根本不是鬼神迫害,只能说是压力崩断了他们的神经,挺不住了,所以才疯癫了!
五爷一出来,便也看到了走廊中的情况,不过,他就跟没看见似得,反而大笑了起来,一边对着我拱手,一边说道:“哈哈,这位就是孔兄弟吧?果然是勇力惊人!刚刚踏出漠北,便是龙起沧澜,眨眼就能收拾掉这几个不成器的东西,在下佩服。”
说着,上来与我握手。
我虽然与他表面上客气,可心里却愈发的厌恶、看不起这个人了。
这三十来号保镖虽然是他花钱雇的,可人家在这好歹是在用心的守卫他,如今被击倒,竟然被弃之如蔽履,还用这些手下的伤痛来夸赞我的武勋,实在是可恨,与那说出了“量中华之物力,结与国之欢心”的慈禧老妖婆有什么区别?只不过慈禧老妖婆是做列强的奴仆,卖国,而他卖手下而已,本质上一样,都是无情无义的狗东西。
“老五,我说你真有点作死了。”
小爷在一旁插嘴道:“你说你丫早这样还能有这种事儿?非特么作死,装逼!咋的,是觉得我这小兄弟拳头不硬,这才让你那帮手下上来搜身,这下子好了吧?”
被小爷这么喷,那五爷一点儿都不害臊,一直都在陪着笑脸,脾气好的让我都觉得有些渗人,咬人狗就是这样的,不叫唤,还连连赔罪:“小爷,你这可就冤枉我啦,我知道漠北的守夜人来了我这儿,赶紧就让人去请,谁知道手下办事不利,一帮不长眼的狗奴才,我就焚香的工夫,这就惹出祸事来了,实在是……”
说着,他一摆手,道:“各位请,这事儿我的不对,以后绝不再犯,还请一叙!”
话说至此,再无法去追究什么,我笑了笑,也不推辞,就与五爷一并进屋,只是临行之前我下意识的扭头看了唐赛儿一眼,她仍旧是面无表情,以她的聪慧,怎能不知道我这时候是在狐假虎威,不过大概她高高在上,懒得去计较我这市井小民的心情,所以干脆什么也不说,这倒是让我松了口气。
五爷的书房倒是装修的古色古香,看起来不是那么的像暴发户了,有了点文化底蕴在里头。
我们在沙发上落座。
我也不说话,主要是小爷在和五爷扯犊子,小爷这人缺德,明明知道五爷心里惦记着什么,却偏偏不点,就是天南地北的胡扯,他这人嘴多,说起话来滔滔不绝,半个来小时愣是没扯到正题,趁着这功夫,我吃点心都吃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