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微微眯起了自己的双眼,心里亦在细细沉思着这老头儿说的话的真实性。
叶家,或者说,叶婉心,果真与众不同?
思前想后,我觉得,叶婉心的身上,必然会有与寻常人不太一样的地方,但也不大可能会那么玄乎吧?倒是我觉得这老爷子的话里可能会有一点水分,夸大其词一些,不更加充分说明他拿我一包荷花烟拿的“物超所值”么?再者,乡野之间,百姓多喜欢一点儿掺杂了水分的故事,说话讲故事的时候亦难免如此,我是寒门子弟,本身也是从贫困山区走出来的孩子,对此还是多少了解一点的,这些地区的人受教育程度普遍不高,若说都市里面的那些概念和因素他们也不懂,骨子里都是淳朴的,就知道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去干活儿挣几毛钱养家糊口,除此之外,根本没有什么娱乐活动,就是乡里邻居没事儿串串门儿、彼此吹吹牛逼,添油加醋的把最近的一些见闻的新奇事儿说一通,这也是唯一的娱乐了,都已成为习惯,对此我见怪不怪,只是凡事信七分,不会全信,分寸拿捏的还算到位。
所以,我一边儿思考琢磨着这老爷子话里真实的那部分,同时脸上也挂着笑容,忙不迭的说道:“老爷子,能碰到您这么个明白人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儿,关于叶婉心这个姑娘,您说,我在这洗耳恭听!”
“瞅瞅你小子,城里人就是不一样,嘴甜会说话,搁我们这地方的那群小混蛋,指不定这时候又得踢老子一脚,让老子有屁快放别憋着。”
老爷子连连用手指头虚戳我,脸上笑的皱纹交错,看着颇有喜感,不过,也就是片刻,他收敛起了神色,神情一下子变得阴森的起来,倒是吓我一大跳,只以为这老爷子光天化日之下要对我不利呢,差点跳起来掏出怀中的手枪照他脑门儿上来两下子,不过随即这老爷子就抑扬顿挫的说起了高手,我这才明白——呵,原来是碰一说故事的高手呀!
却说这老爷子,表情做的足够到位以后,才把烟头戳灭在了自己的鞋底儿上,舔舔发干的嘴唇,说道:“这事儿,要说,恐怕得从叶婉心这丫头的奶奶说起了。”
这东一榔头西一棒子的……
我摇摇头,闷声道:“这咋又和她奶奶扯上关系了?”
“那可不咋的?如果没她那奶奶,哪能有叶婉心这丫头后来的事儿呀?!”
老爷子一瞪眼,狠狠一摆手,说道:“臭小子,你别打断我,从头到尾给你捋一遍你就准能明白叶婉心这丫头不同寻常了!”
我撇撇嘴,不吭声了,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