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蟾蜍有关系了,实际上这种发现是正确的,蟾蜍可吞吐月华,这本身就是沟通天地力量的一种方式,也是成道的基础!
基于这一切,原始萨满教认定蛤蟆有灵。
可惜,因为蛤蟆的天敌实在是太多了,成道路非常艰难,就像那金蟾太岁说的,如果没有道行庇护,它们成长艰难,忽然间蹦出了一个蛤蟆仙人,那也是极稀罕的事儿,更不用说金蟾太岁了,这玩意百年难得一见,许多修行者一辈子都没见过一只金蟾太岁,我不杀那金蟾太岁也有这个原因,它们成长太艰难,既然能成道,冥冥中自有天数庇佑,杀之有干天和,唯恐日后对自己不利,这种不可捉摸的力量还是不要触碰的好。
一只金蟾太岁尚难见到,这要是一晚上蹦出了两只,未免也有点太逆天了,那河神就算是再有本事,也不至于招纳那么多的金蟾太岁。
所以,我倒是觉得不太可能又是金蟾太岁了,只是这村子遍地都是死人,忽然蹦出了个活人,实在是诡异的很,不得不防。
一时间,我们这些人倒是僵持在了这里,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两难!
“哎呀呀,这些个作死的人儿哟!”
那道女人的声音再一次响起,很快,我们就看见前边那栋宅子的门口探出了一个圆滚滚的东西,似乎是脑袋瓜子,同时,那女人还在对着我们招手:“快来呀,天亮了再说!!”
这话倒是说进了我心坎儿里——天亮再说!
“走!”
当即,我一摆手,咬牙道:“都打起点精神,随时戒备小心着点,别一个不留神着了道,有什么问题立马下手,反正今儿个宰的人够多了,不差这一个!”
说完,我拎着刀快步朝着那栋宅子走了去,一夜都在与活死人杀伐拼斗,黄泉刀上已经沾满血迹,伴我前行时,血槽中不断有鲜血低落,偶有刀光闪烁,刹那间刀身银亮中又伴着一抹诡异凄艳的殷红,恰如我此时心境,心昭日月,并不认为自己作恶,却只能以屠夫手段搏个生路。
很快,我冲到了那宅子前,也终于看见了招呼我们的那个女人。
这就是一个看着非常普通的农村妇女,穿着那种旧时手工做的牛鼻子棉鞋,下身是条绒裤,里面似乎还套着棉裤,看着有些臃肿,闪身穿着大红的棉服,脑袋上还系着绿色的方头巾,总归这打扮倒是有点雷人了,花红柳绿,品味实在不咋地,我想不通怎么三河这么发达的地方现在还有这等审美的人,像这样打扮的农村妇女也就在只有在我老家那边十分偏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