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又问:“那你说小爷为啥不跟着修道呢,他不是一直都对这行特感兴趣么?”
“就那吊玩意,你觉得他是那块料?迟早特么死女人肚皮上!”
燕三恶狠狠的把嘴里的烟头儿吐掉,撇撇嘴,说道:“他倒是想学,药师压根儿不理他,说他凡心太重,修行不出真力量,还因为有点小能耐了老嘚瑟,迟早得惹来杀身大祸,干这一行的,哪个不是硬茬子?真惹了狠角儿,就算是药师都保不了,有的是亡命狂徒,就不买你的账,你能咋的?药师也总不能二十四小时贴身保护吧?说不得他上个厕所的工夫就得被人家摁死在粪坑了,学了不如不学,修了不如不修,老老实实做一富家翁不挺好么?小爷还不服气,也是没有自知之明,压根儿就不知道药师是为他好,就他那张臭嘴和破德行,要不是哥几个不跟他一般见识,谁能容得下他呀?外面跟咱哥几个相处不一样,出了事儿没人真帮他,混在名利圈子里他那能耐倒是如鱼得水!”
我一想小爷,也乐了,是这么回事儿!
“嗨,反正呀,这人跟人,不就这么回事儿么?”
燕三目光幽幽的看着我:“对了脾气,咋的都成,不对脾气,这行里没人好相处。就说咱哥几个,混在一块儿谁也没记恨过谁,隔着千八百里地也心里念着对方,但真走出去,谁是人家眼里的善茬儿?哥哥不是说你,你也就看着是一善茬,入了这行后手上没少沾血吧?”
这爷今儿个打开了话匣子,偏偏说的每一句都在理,其实也是看我在现在的局面上有困惑,在点我呢!
他说的有道理,眼前的这些人,跟三爷他们还不一样,算不上真朋友,见面打哈哈,走出去可都是狠角儿,和我们哥几个没区别,在自个儿认可的小圈子里那都是大好人,在外面那都是雷厉风行的霸王,眼下摊上了这个事儿,镇就得好好掰扯掰扯。
反正就是那道理,你听听罪犯的女儿和受害者对罪犯的评价,那绝对是天壤之别不是?
虽然,他说这些也没啥必要,我能铸真我金身,其实就是明悟了自己要的是什么,有困惑也是短暂的,很快就能认清了。
眼下,那边暗流汹涌,我插不上手,但心里打死了主意,药师给我出头,我得惦记着,真有个啥,不是对手也得抄刀子上去干挺丫们。
再说这三爷,还真是絮叨起来不停了,白卷儿抽了一根儿,接着又来一根儿,吞云吐雾个没完,同时还在不停的跟我说话:“不过真要说起来呀,在咱们这个小圈子里,也就你小子最卖好,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