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真饿了。这个时代没有方便携带的即食食物,更没有营养充足的军用压缩食品,她早上出门的时候又还早,只在厨房里随便找了一点东西填肚皮,这一路跑来,早就饿得前心贴后背了。
印光大师侧身做了个请的姿势,说道:“呵呵,斋饭自是免不了的。只是比起丞相府的膳食来差了许多,施主不要嫌弃寺里的斋饭清淡便是。”
“呵呵,大师哪里话,只要是免费的,什么我都能吃。”也许是这具身体的主人在这寺庙里生活过九年,与这间寺庙的一切都有着不可言说的感情,两人说起话来也显得很是随意。
牛莎莎说笑着与印光大师一起拾阶而上,忽地,像想到了什么似的问道:“咦?大师刚才说我终于来了,难道大师早就知道我要来?”
“阿弥陀佛,意料之中的事。老衲知道施主要来,也知道有人要见失主。”印光大师说的话高深莫测。
“有人要见我,谁呀?”牛莎莎一怔。
这间栖霞寺是她第一次落脚的地方不错,但在这里,她除了认识印光大师和偶遇的百里擎天之外,不再认识任何人了。难道是百里晴天要见她?
一想到此,她的心就猛跳了两下。不会是那日在水下占了他的便宜,那厮找她算账来了吧?
老实说,对于这个百里擎天她总是觉得很神秘。一身贵气,怎么看也不像是信奉鬼神之说的人却又偏偏出现在栖霞寺这种地方;那日在玄武湖边,他明明也是去观看文人士子吟诗作赋,可嘴里说出来的话却又反其道而行之显得有些忧国忧民;并且他长相俊美,棱角分明,一身锦衣华服看上去斯文有礼,可偏偏他身上贲张的肌肉发达有型,又像是长期锻炼而致。总之,牛莎莎都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语言来形容这个人。
此时已是午时,到栖霞寺上香的香客络绎不绝,来来往往。牛莎莎在印光大师的安排下吃过斋饭便跟在印光大师的身后,直朝内院走去,东拐西拐的,到了一间面积颇大的禅房。
牛莎莎环顾四周,这里被打扫得干净整洁,除了靠墙摆着一个堆放着经书的多宝格架子外,就只有一张床和一套桌椅,床上一个小几,上面摆着木鱼、佛珠和经书,旁边便是一个打坐用的蒲团。
“大师,这就是您居住的禅房么?”牛莎莎随口问了一句。
不知道是不是没听到,印光大师并没有答话,而是直接走到那个百宝格架子前,往一边用力推开架子,后面露出了一道暗门来。牛莎莎心里更悬乎了,到底要见她的是什么人啊,还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