拢了。
他对着永平帝毕恭毕敬地鞠了一躬,哆嗦着嘴唇客气道:“这都是小女的分内之事,皇上谬赞了。”
“哪里,哪里。这绝非谬赞啊!”永平帝呵呵一笑,心情甚好。“刚开始,朕奉丫头为奇人。可是现在看来,朕认为丫头简直就是个神人啊!”
“诶,这使不得,使不得啊皇上。”
牛丞相诚惶诚恐,牛莎莎的嘴角也不受控制地隐隐抽搐。她不过就是比这些古代人多读了几年书,多了一些见识,用现代所学的知识为他们做了几件力所能及的事情而已,这样就有永平帝说的那么好么?
“丞相,朕虽然多,饮了几杯酒,但心里有数。”永平地摆了摆手,面色严肃的扫视全场一周,叹道:“仅凭偶然碰到的一幕就破了在朕熏香里下毒的一案,用一些制作爆竹的原料,就制作出了效果摧枯拉朽的手雷,用朕赏赐的银两魏大庆的孤苦之人修建容身之所,我教会他们自食其力的方法……试问,在座的各位——谁人能做到啊?”
整个宴会现场,鸦雀无声。
这样的丰功伟绩,老实说,他们没有一个人拿得出手。也难怪永平帝会对牛莎莎如此看重了。
“丞相啊!朕今日还能身体安康的站在这里与众位臣工饮酒作乐;还能在有生之年完成开疆扩土的千古大业,将北狄胡人也纳为朕的子民,这些都是令千金的功劳啊!”
呃——
牛丞相有些汗颜。
他的女儿从小就被送到栖霞寺寄养,他没有尽到过当父亲的责任,可如今女儿有了这般光宗耀祖的作为,跟着沾光的却是他这位父亲。
想着,牛丞相看像女儿的视线里更多了几分愧疚。
他感叹着对永平帝回话道:“皇上高赞,老臣惭愧。这都是皇上识才重才的功劳,如今小女已是皇上的儿媳,老臣哪敢独占啊!”
“朕的儿媳?对啊。”永平帝就像才想起来似的,恍然大悟地转头看向皇后,傻笑道:“呵呵,真是太好了。丫头现在竟然是咱们的儿媳了,咱们是一家人了。哈哈哈……”
皇后被他傻乎乎的模样逗得笑了出来,像看着一个傻小子似的看着他。
永平帝的酒兴显然是有点高,在场的所有人那个不是会察言观色的主?都知道帝王前不久才经历了一场情伤,谁也不敢拂了他的兴致,都陪着他一阵傻笑。也借着这个机会对牛丞相可牛莎莎好一阵讨好巴结。
牛莎莎被永平帝吹捧得有些不好意思了,又不想去应酬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