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御野却是轻哂一声,觑着他,眼神里带着不屑:“我可没时间跟你在这儿打哑谜,你要说什么就说,我可忙得很。”
裴子胥有些生气!
不知道为什么,在权御野的面前,他总是会莫名有一种……一种……自己低他一头的感觉。
这样的感觉,真的令他感到很不爽!
唯有……唯有当初,在他、战梨音,还有权御野,他们三人待在一起的时候,这样的情况,才会改变。
因为那个时候,权御野他,满心满眼都是战梨音,而战梨音她……她的眼里,却只有他。
裴子胥甚至偶尔还能从权御野看他时候的眼神中,觉察到他不经意间流露出的那种,对他的羡慕……
那个时候,他的心里,真是别提多骄傲多得意,多扬眉吐气了!
那个时候,他只觉得,自己走战梨音这一步,是对的!
可是现在……
裴子胥的思绪,都不由得有些飘远了。
回了回神后,他再沉了沉脸,然后深吸口气,也不拐弯抹角了,直接问:“包裹……是不是你寄给妤娇的?”
“收到了?呵呵——”闻言,权御野的眉梢轻轻扬起,好整以暇地看着裴子胥,低低哑哑地笑了声后,再反问:“怎么样?秦妤娇喜不喜欢,我给她送的这份‘大礼’?”
对于权御野的这个反应,裴子胥却很是生气,他紧蹙着眉头,一脸无法理解地看着他:“权御野!你疯了吗?!你怎么能寄……寄那样的东西给别人?!”
“怎么?莫不是……你以为她还会怕?NoNoNo,你可太小看她了,她的胆子……可大得很呢!”权御野嘲讽道。
裴子胥定定看着他:“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么做?”
“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她心知肚明!我做的事,我敢承认,你回去问问她,她秦妤娇敢吗?既然敢做,就要敢当啊!畏首畏尾的,算怎么回事?”权御野说这席话的时候,那真是透着满满的,快要溢出来的嘲讽之意。
“到底是什么事?”权御野越是这么说,裴子胥就越是好奇。
这心里,就像是有猫爪子在挠一般。
“她干的那些事,我不愿说出来脏了我的嘴巴,也污了我的耳朵。回去帮我给秦妤娇带句话,告诉她——这才,刚刚开始!她可千万得……承受住了!”话说到这里,权御野的神色,已然变得冰冷而狠戾。
就连四周的温度,好像都受到了他周身所散发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