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是她的报应啊！
是老天爷对她的惩罚……
这一切，都是她该承受的。
是她对不起她的家人……都是她的错……
听到钱咏书的话后，秦方毅紧蹙着眉头，一脸嫌恶地看着她。
真是一个自私自利到了极点的女人。
不过想想也是了，在明明得知全家被灭口以后，还能立马就为自己做打算。
在那样的情况下，进屋之前，还能想着穿上鞋套，不留下任何的脚印，这样的人……能是什么好东西？
“当年指使你的那个男人，长什么样，有什么特征，当年大概多大年纪。”战墨枭面色平平，只沉声地问了她这么一句。
钱咏书想了想后，然后再回答：“当年大概……大概也就20多岁吧！至于长相的话，不是很记得清楚了。只记得，他的下巴那儿，有一颗很大的痣，好像……好像……”
说到这里，钱咏书顿了下，她微微蹙起了眉头，陷入了沉思中，过了好一会儿后，这才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一般，再立刻说道：
“哦，还有！他的右边眉毛这里，有一条很长的刀疤，刀疤一直延伸到了眼皮上方。对！就是这样的！我没记错！当时我在第一眼看到他的时候，还吓了一跳呢！”
“你说什么？！”听到这里，战墨枭的脸色，却是骤然间就变了，就连说话的时候，声音也陡然拔高了。
钱咏书被吓得身子狠狠一抖，她一脸恐惧地看着战墨枭，一脸害怕地吞咽了口唾沫后，这再继续说道：“真……真的，真的是这样的！我没，没撒谎！”
这下，就连那边的秦方毅，脸色都变了！
这个男人的特征——
不正和前几天，去指使乞丐找饮血的那个男人的特征……一模一样吗？！
下巴有颗大痣，右边眉毛，还有一条刀疤！！
这两人，很显然就是同一个人啊！
这么说，他们也定然有着——同一个主人了？
他们猜测，不，几乎断定了，雪恨堂那件事，是杨佩蓉策划的，她是幕后主使。
但是现在，他们是不是也能理解为——
当年，收买那些产房医生和护士，换走纪泽云孩子的人，包括，事后让人灭口的——
也是杨佩蓉？！
想到这里，战墨枭的脸色，蓦地阴沉了下来。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杨佩蓉这个女人，简直是罪无可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