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米夭夭后,恭敬的唤了句:“楚夫人。”
“张大夫不用多礼,小女如何了?”米夭夭语气轻柔,声音平淡,让人感觉不出喜悲。
张大夫听到米夭夭询问,不禁摇头叹了声气:“唉,往后让大小姐好生养着,终会好些的,这次大小姐太过胡来,用力过猛,伤到了手筋,这手怕是日后有些残缺。”
“废了?”米夭夭不甚在意的淡问,抬眸看了张大夫一眼,张大夫被她这么一看,心里突然升腾出一股不可抗拒的敬意,慌乱下点了点头:“是的。”
“元妈,送张大夫回去,顺便给大小姐煎药过来。”米夭夭闭了闭眼,故作伤心,许久之后才叹气对引张大夫出来的婆子吩咐。
“是,太太。”元妈领命,引着张大夫去了,“张大夫这边请,小心脚下。”
“张某告辞。”张大夫抱了抱拳,随着元妈离开了。
琴妈有些紧张的看了米夭夭一眼,没有多言,跟着她进入屋内,楚文慈想来已经知晓了结果,正趴在被褥上哭泣,身边两个小丫鬟跪在地上,收拾着被她打碎的杯盏。
“退下吧。”米夭夭的声音不大,也未带怒意,小丫鬟们连忙将屋内清理干净,乖乖的退了去。
楚文慈心里有着对自家母亲的埋怨之意,所以硬是没有抬头看米夭夭一眼。米夭夭也不急,让琴妈端了一张凳子,坐在床前,也不吭声,就这么直直的坐着。
许久之后,楚文慈见母亲没有如以往那般轻声细语的安慰她,心里不满更甚,她愤怒的抬头,眼睛对上了米夭夭那双无任何波澜的眸,那双眸子仿佛看透了一切般,清澈却深幽,好似一切事物的丑恶,美好都逃不脱那双美目似得,她心里有些慌张起来。
“妈……”楚文慈小心翼翼的唤了一声。
米夭夭就这么静静的看着她,在楚文慈有些心神不宁之际,轻启红唇道:“可知错了?”
“妈?我错什么了?我只不过是喜欢子锐罢了,这难道有错吗?妈,当初您与匡厅长差点成婚,若不是当初匡厅长出了问题,没,没……反正,只要妈你肯开口,那匡厅长一定会放了子锐的。”楚文慈一开始激动的说着,随后发现母亲身上有着淡淡的不悦时,才停下转回到宁子锐的身上。
“自古以来,聘者为妻,奔者为妾。”米夭夭捏了捏手,头也没抬的说,楚文慈一愣,米夭夭抬头,将她迷茫的样子看在眼中:“不懂?”
“妈,我以后是要嫁给子锐为妻的,我帮他不是很正常吗?”楚文慈